又被剐蹭到了伤口,张着嘴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消化着这股痒劲痛意。

沾着血的羊毛刷子被扔在了身旁婢女高举的托盘里,四爷瞄了一眼,并没有在意。

主子爷又岂会有错。把自己的小贱狗喉道刷破皮了也叫个事吗?小贱狗年纪小,皮子嫩,受不住爷的力道也是有的。

四爷没给如萱休息的机会,将牵引绳固定在了如萱的项圈上,便拉着人到了侧间用早膳。至于给小狗放尿这回事,自然是要等到早膳后了,总不能为了一个小贱狗就耽误主子爷用膳不是?

餐桌上,除了各类爽口小炒、包子糕点、水果蔬菜外,也有喝的汤品豆浆。因着大清皇室好喝人乳,皇室宗亲的府里还会在早膳时进上人乳,供主子爷使用。

主子爷用的人乳,自然就不是孕奴产的了。孕奴都是被男奴破了身子以孕育府中下贱女奴的,四爷嫌她们身子不洁,自然不会饮用这类母牛的人乳。

府里下奴院单独圈着一批女子,从小喂着药,来了月信后便算长成了,不必怀孕产子也能常年分泌乳汁,四爷早膳时饮用的便是这类母牛的人乳。

为保这批母牛的身子洁净纯澈,她们都是终身戴着贞操裤的。母牛浑身赤裸,唯有胯部的皮质贞操裤遮挡了整个下体,两个粗大阳具塞子将前后穴都常年封闭起来,从此没有任何性交的功能权利。

四爷用早膳时,伺候的人将今日当值的母牛牵上来,当着主子爷的面,拔下插在乳尖正中央处的银针,将憋足了三日的浓乳挤在碗中,让主子爷喝到最为新鲜营养的人乳。

“给舒穆禄氏也盛一碗。”看着脚下好奇地盯着母牛挤奶的小贱狗,四爷以为小狗馋了,便自认为体贴地让婢女多挤了一碗人乳,放在如萱面前。

如萱简直欲哭无泪了,憋了一晚的尿还没泻,刚刚梳洗时又灌了一肚子水,眼下又多了一碗奶要喝,如萱隐约感觉尿道塞都要滑出来了。

这是什么怪表情?

看着如萱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四爷想起了什么,不由嗤笑一声,踢在了如萱下腹,

“得了,等用完膳就带爷的小贱狗去放尿。”

有了四爷的承诺,如萱也顾不上装可怜了,抱着四爷的小腿蹭来蹭去,一边甜滋滋地拍马屁,

“谢谢主人,主人对小狗最好啦!”

人乳的味道并没有如萱想象中的腥气,反而带着点清甜,香浓的人乳还能在唇瓣周围留上一圈奶沫子,四爷用膳的间隙低头看了一眼小贱狗,便发现如萱把自己喝得像小花猫一样,无奈的拿过帕子,捏着如萱的下巴,亲手给她擦掉了奶渍。

如萱不好意思的一笑,亲在了四爷的指尖。苏培盛在旁边伺候着,心里倒是十分惊奇。这舒穆禄格格进府两年多了,和爷相处时倒是难得的自在,他有时候也猜测,四爷大概就是喜欢和她相处时的轻松惬意。

四爷用过了膳,婢女们呈上漱口的茶水。如萱爬了过来,两只手搭在四爷膝盖上,渴望地看着四爷,然后便张大口仰着头等着。

小贱狗,对爷还真是上心。

这几年来,如萱倒是真的做到了开苞那夜的誓言,无论是四爷的洗鸡巴水、洗澡水、洗脚水,还是口水甚至是膳后的漱口水,如萱都巴巴得求四爷赏给自己。

多年如一日的殷切热情,倒也让四爷相信了小贱狗对自己的衷心。四爷本来就是个对后院女子不太上心的人,如果不是如萱主动积极地向他输出自己的热情和爱意,四爷也不会待她有什么不同。

将茶水在口中过了几道,四爷略微低头,便将漱口的茶水吐在了如萱大张着等待的口中。逗弄着小狗喝了一盏自己的漱口水后,四爷才奖励般地拍拍小贱狗的脸蛋,

“带爷的小乖狗放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