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含了四爷的一口尿,这一夜如萱始终没有真的入睡。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会惊醒,担心口中圣水漏出或是被自己无意识咽下的恐惧,让如萱根本不敢熟睡。
更别提憋了一夜的膀胱酸痛不已,后半夜更是如抽搐般让整个下腹都胀痛无力。如萱的脖子和阴蒂上都以链子连接在了狗笼上,连翻身换个姿势的念头都不敢起,就怕发出了响动吵着了爷休息。
厚重的黑布加重了如萱心中的忧虑恐惧,夜半无人时,可怜的小狗在笼子里侧躺着,含着主人的一口腥臊尿水,憋着一膀胱的尿液,无声地出神落泪。
四爷收拾妥帖了,并不忙着看看小狗或是用膳,先到院里打了套拳射了会箭,活动了一番,又到书房里看了小阿哥们交上来的功课,批示完了才又走回了厢房。
自四爷走出厢房,屋里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如萱含着圣水口不能言,只能呆在黑暗的狗笼里孤零零地等着四爷想起自己。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再次听到了脚步声。
黑布被猛得撩开。
如萱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得眼睛一闭,随即睁开眼,从狗笼的缝隙里,看见了背光俯身低头看着自己的四爷。
犹如看见了来解救自己的天神般,如萱本出神发愣的双眼瞬间迸发了光彩,目不转睛地看着四爷。
“小贱狗昨晚乖不乖?有没有含好爷的圣水?”
四爷想,如果这条小贱狗敢把圣水私自吐了或者咽了,这几天就别想出笼子了。
如萱赶忙在笼子里爬起,两只小爪握拳放在了两腿边,奶子和大腿紧挨着跪趴好,一颗脑袋高高仰起,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口,向主子爷展示自己含了一夜的圣水。
口中的圣水仍然是淹没了小贱狗的舌头的深度,四爷心下满意,淡声道,
“咽了吧。”
一边打开了狗笼的锁,解了扣在笼子柱上的两条牵引绳,让小狗自己爬了出来。
“贱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如萱甫一爬出狗笼,便朝四爷深深俯首叩头请安。
“爷,早上好,小狗想爷了。”如萱侧脸蹭着四爷的鞋面,眼含秋波。
四爷轻踢了踢如萱的脑袋回应,便让婢女们将梳洗的东西呈上来,小贱狗含了一夜圣水,不好好刷干净,还真不想和她说话。
婢女们服侍着如萱净面刷牙,待其拿着羊毛刷子往如萱的喉道中探去,准备给如萱清刷喉咙时,一直在旁边看着小狗洗漱的四爷站起身,从婢女手上拿过了羊毛刷。
四爷从前并没有看过后院女人是如何清洗的,不过眼下看着自己的小狗跪在地上由着婢女一点点收拾干净,仿佛也挺有趣,便想自己动手试试。
一手掐着如萱的下巴,让喉道完全呈直线,另一手拿着羊毛刷子,长长的刷柄毫不迟疑地向如萱喉道深处一路捅进去。
“放松些。”感受到小狗的喉咙被刺激得不自觉收缩,四爷有些不悦。
如萱的双手后背着,两只手紧紧抓着另一边的手肘,极力控制着被玩弄喉道的不适,将喉道放松张开。
四爷拿着羊毛刷,手上没轻没重地动作起来,男子手劲格外大,更不会在乎一个小畜生的感受,自然是怎么方便顺手怎么来。
刷子一时在某处大力刮过,再是柔软的刷毛在粗鲁的动作间也划破了喉道内壁。一时又速度极快地在喉道里直接转了一圈,刺激得如萱几欲干呕,却万万不敢污了爷的眼,只好掐着自己的手臂转移注意力。
婢女跪在如萱身边,随着主子爷的动作持续不停地朝大张的喉道灌入茶水细流,将喉道内的残余圣水和血珠都一一冲进了腹中。
四爷玩够了,才将羊毛刷猛得贴着喉肉拔了出来。如萱的喉道登时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