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丝毫怠慢受影响,忍着双手的痛苦弹奏着。
主子爷没说停,这两只爪子便是弹烂了也不能停。女奴们跪着轻轻为四爷捶腿,擅琴的美人奴妾为主子爷提供着视觉听觉的双重享受,这些生来下贱的玩意只配为主子爷消遣取乐,能够放松心神愉悦享受这一刻安宁的,惟有四爷而已。
年氏初入府时偶然为四爷弹奏过一回琵琶,四爷只说匠心太重,缺了琴韵,年氏便被带到训节院,被训诫嬷嬷们抽肿了一双手,日夜不辍地练了几个月,从此琵琶弹得倒是让四爷勉强满意,年氏也感激训诫嬷嬷们的严厉,四爷平常很少想起她,想听曲的时候才会点自己。
“将舒穆禄氏接过来。”四爷听着琵琶,过了会儿便觉得无趣,便点了最近难得遇上的性子有趣的新人来伺候。
“贱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欢快的请安声伴着欣喜雀跃的笑容,可不正是四爷新纳的小贱狗如萱?
四爷招招手,如萱爬到了四爷跟前,满眼放光地看着四爷。
“笑什么呢?”四爷戳着如萱的嘴角问道。
“见着爷,贱奴心里高兴,谢爷允贱奴来伺候。”如萱没想到四爷这么快又点了自己,一边回话,一边俏皮地舔了舔四爷的指尖。
啧,真脏。四爷嫌弃地将如萱的口水擦在了她的脸上。
“小贱狗会弹琵琶吗?可有你年姐姐弹得好?”四爷摸着如萱披散的一头秀发,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年氏,生得果然很美呢,虽然面色有些苍白,却有种西施捧心的美。如萱在心里道。
“爷,贱狗谈得没有年姐姐好,不过贱狗会为了爷好好练的!”如萱时刻不忘表衷心。
“没用的贱狗,你那双爪子还是留着伺候爷吧。”四爷本来就不要求后院女子十项全能,后院女子多的是,找到他想消遣的轻而易举。
四爷将如萱的手引向自己胯下,不想如萱却略有闪躲。四爷立时黑了脸,掐着如萱下巴冷声问道,
“贱货,你敢不愿?”
如萱看四爷误会了自己,连忙抱住四爷的腿,焦急地看向四爷,
“爷,贱奴不敢的。只是贱奴的手有点凉,怕冒犯了小主子,贱奴宁愿自己受冻,也不敢让小主子冷着呀。”
哼,就知道这条小贱狗不敢有什么歪心思。
“将炭盆挪过来。”
摸着如萱的身子有点凉,自己养的狗怎么能冻着呢,便让婢女将火盆移过来,让如萱背对着自己跪在腿间,抓着如萱的一双小爪子,在炭盆上方翻转取暖。
年氏跪在一边弹着琵琶,见主子爷竟亲自抓着如萱的手带她取暖,不免心中感伤,自己的一双贱手只配抽肿了暖暖,这位舒穆禄格格竟如此有福气,能被主子爷如此呵护。
虽然更亲密的举动都做过了,但这样被包入腿间,抓着手取暖的动作,却让如萱不自觉地红了脸。
四爷,真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呐。
如萱已经忘了被粗暴使用的初夜了,眼下,恋爱脑在众目睽睽下长了出来,一边偷笑一边悄悄看身后的四爷。
嗯,看来今天是哈巴狗上身。四爷在心里默默想。
“行了,来伺候着。”四爷在如萱后脑勺一拍,喝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