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萱将四爷身上袍子的前片微微掀开一点,从里裤胯下开裆处,轻轻捧出四爷的圣根。如今天还有点冷,可不能脱衣冻着了四爷。
这两天刚被砂纸打磨过的掌心嫩滑得很,连纹路都摸不出来,刚刚被烘热了的爪子贴在男子粗旷的圣根上,只觉被一团又轻又暖的云雾包裹着,自有一种与口舌不同的爽快。
如萱俯下身,轻启檀口,温热的舌头在四爷的龟头挑逗着,根茎被如萱细嫩无比的手心抚摸揉弄着,截然不同的快乐同时被赋予在圣根上。
如萱转动手腕,五指在四爷圣根向跳舞般,围绕着圣根旋转滑动,由圣根底部开始,掌心的嫩肉擦过龟头最为敏感之处,快速滑过又回到了根茎,抓着圣根力度适中地抽插着。
“爷,爷的圣根在操贱狗的手心呢~”
如萱亲吻了一口四爷的龟头,抬眸极致诱惑又带点无辜地看着四爷。
四爷没搭理她,抓着如萱的手,带动着更加快地动作起来。
“呀,爷的圣根要把小贱狗的手心操烂了。”如萱不怕死地继续言语挑逗四爷。
嗯,现在是经常乱吠的疯狗上身了。四爷分了一丝心神想道,同时一巴掌呼到如萱脸上,
“噤声,聒噪。”
如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低头亲吻了一口龟头表示驯服。她不能亲吻主子爷的嘴,只能亲吻手中尊贵无比的圣根,表达自己无处安放的满心爱意。
四爷的圣根起了兴致,一把踹开脚边捶腿的两个贱奴,起身将如萱抱到了摇椅上跪趴着。如萱还没反应过来,就随着摇椅的晃动跟着摇晃起来,像小儿游戏的木马玩具般。
四爷将如萱的纱衣掀开,纱衣下肉穴并无任何遮挡,让它的所有者可以随时随地的造访使用。
“爷,年姐姐还在呢~”如萱知道自己不该矫情,但是属于现代人的那点羞耻,让她还是有点害羞,便大着胆子便摇晃着屁股,试探地望向四爷。
这条小贱狗上回看到婢女都害羞,真没用,四爷心中暗骂了一句,还是冷声道,
“都滚出去跪着。”
一时间,亭内的女奴们和年氏,皆无声地爬了出去,在花园里的鹅卵石小路上俯首跪趴着,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行了,屁股撅起来。”
四爷自觉为这条小贱狗破两回例了,连伺候的时候不想外人在场自己都能包容,须知福晋都得跟婢女一起伺候爷,这条小贱狗真是矫情作怪。
四爷对我真好,竟然没有训斥我。
如萱被一巴掌拍在了肉臀上,心里却美滋滋地这么想。
勃起粗长的圣根恼怒地直冲骚穴,泄愤般地往胞宫口捣鼓而去。如萱的小穴早在被四爷抱着取暖时就湿透了,眼下圣根骤然捅进来,也无一丝阻涩,圣根顺着淫液的湿润,带着凶狠的力道,一举捅破了骚心。
“啊,爷要将小贱狗的胞宫都撑破了。”四爷的龟头正在如萱的胞宫内横冲直撞泄愤,不只是羞恼自己一时冲动竟真如了这条小贱狗的意,还是气愤这条小贱狗做作矫情。
四爷的手掐着如萱的肉臀,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宛如花园里的垂丝海棠,盛开在了小贱狗的身上。
真是极美。
即便是看多了美人躯体,四爷也不得不赞叹一句。
随着四爷的圣根一往无前征伐,美人身上的海棠花也愈开愈灿烂,滑腻的臀肉掐起来弹润,拍起来臀肉颤抖,抓着如云朵般让手深陷其中,真是无处不可心。
如萱的双手撑在摇椅的椅背上,随着身后四爷大张大合地操干,身子在摇椅上晃动,不知觉间迎合着四爷的动作,穴道向上了弦般主动地朝肉棒次次奔去。
小贱狗,真是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