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用的贱货,只是跪一跪就想赎罪,哪有这么容易。

将福晋招呼过来,四爷的脚往前一伸,搁在福晋俯首磕着的脑袋上,

“舔。”

福晋将四爷的脚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从脑袋捧到大腿上,细白的双手用着巧劲,为四爷脱下靴子,又将身子俯得更低,以唇瓣将主子爷尊贵玉足上绣着繁复云龙纹的袜子褪去。

福晋将双手交叠,令四爷修长匀称的脚置于掌心,踩着自己柔嫩无骨的掌肉,手背贴在地上,俯首认真舔舐。

另一只脚自有懂事的哑奴上前依样伺候着。脚下两女温柔缠绵的舌头亲吻着四爷双脚的每一处角落,舔过趾间的山谷,又在脚底的平原清风拂动般以舌肉按摩。

胯下的白芷也卖力伺候着,以喉肉的收缩刺激着主子爷的龟头,两只小手轻柔地抚慰着囊袋,四爷的圣根被逐渐伺候得完全苏醒。

“坐上来。”四爷被口舌伺候舒坦了,自然想要使用一番眼前贱躯尚未开苞的初子穴。

白芷起身背对四爷,呈蹲马步的姿态,双手将圣根略微抬着,撅起肉臀,让穴口直冲圣根处,一个深吸,猛地坐了下去。

四爷不费吹灰之力便夺走了眼前小贱奴珍藏十几年的贞洁。眼前的小贱奴长得倒是张扬娇艳,穴道却是十足的生涩紧致,并不十分湿润。

心里不太满意,也就顺势将手递到了一边,伺候久了的小女奴将一根细细的藤条恭谨地放在了四爷的手心。

四爷踩着脚下二女的柔嫩掌心,大手挥舞着藤条,在小贱奴的背上狠狠鞭笞。

哼,如此干涩的骚穴,岂配伺候爷!

四爷将心中的怒火化为道道鞭痕,落在白芷的裸背上,白芷吃痛,穴道也随之收缩,顺着初子血的润滑,四爷的肉棒舒坦了些。

白芷的大腿一上一下蹲着马步,并不敢将重量施加到主子爷身上,青涩的初子逼被自己主动奉献给主子爷征伐,背部的皮肉仿佛要被生生撕裂,但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敢耽误。

贱货,不挨痛便不会好好伺候。四爷不屑,顺带迁怒了将这个不算好操的贱货进上来的福晋,脚下惩罚般地碾踩着福晋的掌心。

福晋不敢抵抗,只柔顺地吻在四爷的脚背上,试图消解主子爷的怒意。

这贱奴不够湿润,伺候得四爷不甚满意,四爷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过来舔。”

四爷踹了一脚福晋,又看向胯下交合处。

福晋内心犹豫了一瞬,舔四爷的肉棒她心甘情愿,但是要舔主子爷和自己婢女的交合处,让她难免有些许委屈。

这股犹豫自然没有被四爷错过,一个巴掌呼过去,福晋的脸颊立刻浮现一个红肿的掌印。

“贱货,你敢不愿?”指令没有被立刻响应,四爷显然极其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