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哪能知晓四爷最近在忙什么公事,也是不巧,正好两下里就撞在一起去了。不过即便福晋知道,也是不敢因害怕自己被迁怒责罚而隐瞒不报的,主子爷赏自己正妻名份,赐管理内务之权,自己就得尽心尽力毫无隐瞒,以回报主子爷。
一声闷响从四爷书桌传来,福晋不敢再说其他,只连续不断地重重磕头,一边求主子爷息怒,
“请主子爷责罚,都是贱妾管事不周”
“请主子爷息怒,贱妾有罪,不敢求主子爷宽恕”
白芷也跟着福晋,在身后默默磕着头。
四爷任由福晋跪在地上大力磕头,贱货如此没用,连账册都管不好,竟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岂配做爷的正妻?
“既是不会管账,就在算盘上跪一个时辰,好好醒醒神。”
眼看福晋磕了十几个头,四爷心里才舒服了点,冷淡回应。
书房内,婢女将算盘从格子里取出,放在角落里。
福晋又朝四爷磕了个头,才爬去角落里自行罚跪去了。
打磨的圆润光滑的算珠,在此刻成为刑具,紧密排列的算珠,将福晋的整个膝盖都覆盖,全身的重量皆压在腿上,将脆弱的膝盖骨硌出一块块的坑印。
四爷没理会罚跪的福晋,反正福晋嫁进来快二十年了,自己早已熟悉,和她呆在一个空间也没什么不自在的。
忙了一上午差事,四爷推开腿间的脑袋,站起身,到书房一角的躺椅小憩。主子爷休息,一屋子各司其职的贱奴们都放轻了呼吸,久跪的女子们,连悄悄挪动一下腿的念头都不敢起,一时满室静谧。
良久,主子爷的呼吸频率似有变化,估摸着四爷快醒了,角落里挺直腰板的福晋向身边陪跪的白芷使了个眼色。
白芷轻轻巧巧地爬向四爷,意图在主子爷将醒未醒间就给予男人周到的侍奉。四爷虽还没有完全清醒,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人靠近,大脚一踢,将来人一脚踢飞出去。
白芷吃痛,被四爷一脚踢在白皙娇弱的肩上,拼命爬了起来,无声磕头请罪。没有主子爷允许,这样的连侍妾都不是的女子,是没有开口的权力的。
四爷方才发现面前的女子是福晋带进来的贴身婢女,鄙夷冷笑地看了一眼福晋。
“福晋有心了。”
福晋也就比四爷小两岁,嫁进来快二十年。四爷几年前就不再宠幸福晋了,后院里年年都有新人进来,四爷虽没有特别偏爱哪个,但年轻鲜嫩的女子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福晋失了宠,便转头在后院里挑选资质上佳的婢女,在每月得见四爷一次的机会时,奉上身边婢女,以求主子爷欢心。
这也是后院福晋常见的固宠手段了,总归后院的女子自己哪个用不得?福晋既有心,四爷看得上的,便也不介意用上一用。
这次进上来的这个小贱奴面目倒是新鲜,眉眼深邃,眼睫毛和眉毛格外浓密,鼻梁高挺,面部线条锋利,有种锐利张扬的美,和小贱狗那张柔和仙气的脸蛋截然不同。
四爷刚醒,也没什么兴致玩弄这个小贱奴,只让她脱了衣服坐上来主动伺候自己。
白芷生得一张夺目娇媚的张扬美人面,但生性怯懦,主子爷叫伺候,也并不敢有多余的小心思,只老老实实剥去一身衣衫,跪在四爷跟前。
“先给你小主子舔湿了。”四爷踢了踢白芷的奶子。
白芷磕头应是,小心翼翼地将主子爷还没苏醒的圣根含入口中,尚未勃起的圣根仍然是鼓鼓囊囊的一团,塞满了小贱奴的口腔。
灵活的小舌轻柔地舔着口中的圣根,朝圣般地将其努力唤醒。四爷躺在摇椅上,身子都没挪动过,显然对身下小贱奴兴致缺缺。
眼睛一扫,看见角落里跪着的福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