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见宋玉泽,想念他身上的味道,冷漠的眼神,说话时像雪水化开的声音,被他占有时哭泣难耐的样子。

都是他的,全部属于他的……

停不下来,不管睁着眼,闭着眼,都是宋玉泽。

一想到宋玉泽不再属于他,他就心脏疼,不是心理上的,是真的心脏疼。

刺痛的,想停都停不下来的,煎熬的,狼狈的思念。

像上了瘾,戒不掉,停不掉,得不到就痛。

宋镇狼狈地笑了一声,拿起酒猛灌了一瓶,他觉得自己真他妈不爷们,他应该出去干点架,见点血,狠狠地发泄,而不是在这里没出息地醉生梦死。

宋镇家里的门是被斧子劈开的。

实在是那帮小子在外面蹲守了十几天还不见宋镇人影,真怕他死在了家里。

推门进来的时候,所有人下意识地皱眉头,捏住了鼻子。

屋子里酒气熏天,浓郁地叫人窒息,愣是一点新鲜空气都没有。

“操,镇哥。”眼尖的一个小弟打眼就看到了躺在落地窗边要死不活的宋镇,忍不住叫了一声。

“镇哥。”几个大男人一看到宋镇,都欣喜地喊了起来,朝宋镇走去。

宋镇听到动静,慢慢睁开眼,被刺眼的阳光一照,用手遮挡了一下。他慢慢坐起身子,然后懒散地靠在墙上,看着众人,嗓子嘶哑地说:“叫魂啊。”

“我操,你他妈没死啊,兄弟们都当你被哪个犊子下黑手弄死了。”

宋镇笑了一声,说:“滚蛋。”

“就是,你他妈会不会说话,我们镇哥那么英明神武,在他手里只有受虐的份,谁能弄死他。”

见宋镇没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说话也就轻松起来。

一个男人凑过去闻了一下,说:“镇哥,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这地上全是你喝的?酒神转世啊你,没喝出胃出血吧。”

宋镇推了他脑袋一把,说:“滚远点,好几天没洗澡了。”

“我说镇哥,镇爷,您可是真潇洒,兄弟们找您都找疯了,结果你却关在家里喝酒?”

“滚蛋,没看见镇哥这颓废样,明显他妈是借酒消愁嘛。”那人扫了一眼满地的酒瓶子,啧啧道:“这他妈得多愁啊,能喝成这样。”

宋镇的脸色落了下来,没了刚才的笑容,冷冷道:“行了,看见我没死放心了?都走吧。”

石淼皱了皱眉,对另一个人说:“打电话叫阿颖过来,这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叫她帮忙拾掇一下。”

宋镇听见了没说什么,对石淼说:“行了,你们走吧,我明天就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