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也有讲究,可以让阳光能照到它的一身橘毛。

等到他在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只有女孩坐在书桌前的侧脸。

“酥酥现在可是有练字的兴致了?”

青年站在她的背后俯下身,一只手攀上她握着毛笔的手腕,像极了那些正经教学生写字的师父。

“这间屋子是阿佑布置的,当然是要看你的安排。”苏酥哪里是想写字,分明是祁佑出去安置小花的时候自己越看这间屋子越觉得处处都不太正经,只有这方书案还能勉强容身罢了。

“那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吧。”

“我倒是没想到,酥酥是这么有雅兴的人。”

祁佑毫不费力地掐住她的腰肢,将她从座位中轻轻抱到案台上。然后迎着她一双满是不解和惊讶的眼睛,自己坐进了那张象征学优则仕的帽椅。

这样一来他们的姿势就巧妙的变成了女上男下,祁佑若是平视起来视线便正好落到她的小腹。

只是此刻他仰着头,追着她慌乱又暗含期待的眼睛笑了一下,将手中的毛笔蘸进水彩,湿哒哒地拿出来后放进她的掌心。

她一动指尖,粉色的水彩就坠着水珠慢悠悠的落在身下男人的衣衫。

“听说酥酥最爱画画了,阿佑也想见识一下。”

苏酥愣愣的想去抽身旁的宣纸,却被青年精准地抓住了手腕,然后一点一点将那个还不断往下掉着水珠的笔对准了他的脸。

“酥酥,明天还要上朝。这次不能画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