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是哀求,又有点像是遗憾的声音响在苏酥的耳边,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烧着了。
不能画在脸上还要画在什么地方?没人说过古代人思想还能开放成这个样子啊?苏酥虽然理论储备丰富,但此刻根本不敢看那支笔的去向。
很快,酥酥就知道了。
“好痒啊,酥酥”
青年拉着她的手腕,让笔尖对准了他自己的咽喉。然后笑着,一边撒娇一边眨了眨自己的眼睫。
苏酥只感觉自己才是那个感到痒的人,手痒心也痒。
“这就是你说已经学成出师学来的东西?”
“不全是,青楼里的人只告诉我这种事情要暗着勾引,明着顺从。对方才能高兴。”
“不知酥酥现在高兴吗?”
女孩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终于止住了羞愤。一双亮晶晶的杏眼开始有了大胆和跃跃欲试。
她轻轻的调转笔尖,几笔落在男人的颈侧,画出一朵粉墨交叠的盛开芍药。
然后,用手捏住青年的下巴。本来想着按照黄漫的情节这个时候,应该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哀求自己了。
可偏偏,青年的眼神中暗含鼓励,甚至微微动动下巴学着小动物一样朝着主人撒娇。
苏酥忍不住笑,笑自己竟然忘了祁佑的性子,亲亲怪在这种事情上纯变态来着,说不定自己越用力他越爽。
“酥酥”
女人松开了下巴,食指的指尖就顺着他扬起的脖颈曲线一路下滑。
原本到男人的衣领处就准备停下的指尖并没有遭受想象中的束缚,只是轻轻一拨上衣便褪在地上。
“你还真是早有准备?”
“嗯,我想要争宠。”
祁佑虽然已经从西北战场回到都城,但仍然常年保持锻炼的习惯。
“酥酥摸一摸,或许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那些紧绷的等待检阅的肌肉并没有迎来同样温热的触碰,相反水墨的凉和毛笔特有的粗糙被人驱使着盖了上去。
“别动”
“我现在可是颇有雅兴。”
天光还明亮,祁佑的位置甚至能看见竹帘背后半掩着的窗,不断追加的禁忌和刺激感让他忍不住挺起胸膛,呼吸变得急促。
好像过了四季的时间那么长,终于感受那支作恶的画笔停下了。
“我的阿佑”
“真的好漂亮”
苏酥是真的觉得漂亮。男人此刻明明下身的衣衫还齐整 ,上半身却赤裸着画着一棵已经枝繁叶茂的墨竹。没有被画覆盖的光裸处,也因为急促的呼吸微微充血,变得粉红。
她放下笔,像是终于舍得恩宠的皇帝一样一点一点用指尖拂过他那些发红敏感的肌肤。
软下眼神,苏酥自下而上去探他的脊骨,然后便听到男人唇边溢出的一声喘息。
苏酥终于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她的男人真是媚骨天成。
“我去找个铜镜来给你看看自己?”
苏酥说着就要下桌子,但却被刚刚还予取予求的男人勾住腿弯,然后用力地向前一拉。
她只感觉自己好像要悬空了一样,慌乱之中只能勾住男人的脖颈。
“酥酥,不需要照铜镜”
“我可以从你的眼睛看”
“比如现在酥酥的眼睛就告诉我,这幅画应该很漂亮。”
青年在不断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可偏偏书桌和椅子间的空间本来就不大。
苏酥感觉自己只坐了一点点的桌边,强烈的不平衡感中一个一个漫长又越来越充满攻击的吻接踵而至。
激吻之中,身体一点一点向后仰过去。宣纸和水彩好像早就被打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