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绍元拎起死狗一样的儿子,冷冷地瞥了顾惜珍一眼。
雍容华贵的裙子还好端端穿在她身上,不过
许多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弄脏了高跟鞋的缎面。
林绍元瞳孔一缩,觉得心口憋闷得难受。
他疑心她在维护林开宇,语带讥诮:“怎么,你没听清他的话吗?不知道自己被他当成报复的工具吗?心里不委屈吗?”
他顿了顿,又问:“还是说……你愿意给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兔崽子生孩子?”
林开宇听清林绍元的质问,心里更加得意。
他将目光转向顾惜珍,殷切地等待她的回应。
“什、什么生孩子?我疯了才给他生孩子!”顾惜珍强忍住逃跑的冲动,既恼怒又羞耻地跺了跺脚,“你们难道不知道,有一种药叫做‘长效避孕药’吗?”
受害者的身份
受害者的身份
林开宇勃然变色,大叫道:“顾惜珍,谁让你吃避孕药的?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顾惜珍意识到他的偏激超出她的想象,气得直发抖,“林开宇,你想报复你爸,报复林家人,完全可以从外面请一个家庭教师,为什么要把我拖下水?你想害死我吗?”
林开宇自知理亏,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拉不下脸道歉,嘴硬道:“谁让你穿得那么风骚,在我眼前乱晃,还隔三差五给我送温暖……”
顾惜珍顶着林绍元冰冷的眼神,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表态,咬了咬牙冲上去,使出浑身力气朝着林开宇甩出一记耳光,骂道:“恩将仇报的狗东西,我站在长辈的立场上关心你有什么不对?你心里脏,看什么都脏!”
林开宇被顾惜珍打懵,扭曲着俊脸瞪向她,看清一双美目中的泪意,又心虚气短,连张了好几次嘴,都没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林绍元打电话叫管家带保镖上来,把林开宇从门缝扔出去,低声吩咐:“堵上嘴,捆结实,从消防通道抬回去,不要让别人看见。”
他关上门,看向顾惜珍,长长叹了口气,问:“他什么时候给你下的药?景辉知道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