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珍的态度软化下来,一边掉眼泪,一边强调自己“受害者”的身份:“大概在半个月前,我不敢让景辉知道……大哥,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那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铸成大错,他拍了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威胁我如果不听他的话,就把照片群发给亲朋好友,让我身败名裂……”
她哭得楚楚可怜,妆容在激烈的欢爱和泪水的冲洗下变得斑驳,不显丑陋,反而有种惹人怜爱的美感。
她偷偷看了林绍元一眼,抽抽噎噎地乞求他的庇护:“大哥,要不是你撞破这件丑事,替我教训他,我真不知道还要忍受多少折磨……说实话,如果不是放不下阿善和穗穗,我、我早就不想活了……呜呜呜……大哥,你一向照顾我和景辉,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让我继续和景辉过日子吗?”
林绍元走到顾惜珍面前,垂眸看着她脚上的高跟鞋。
在她快要哭不下去,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他终于大发慈悲,松口道:“是我教子无方,是小宇无法无天,跟你没有关系。你放心,那些照片我会尽快销毁,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景辉那边,我也可以帮你隐瞒。”
顾惜珍大大松了口气,感激地仰起头,含泪微笑:“谢谢大哥!”
她看见林绍元的手背上沾着不少鲜血,讨好地道:“大哥,你受伤了?要不要处理一下?”
“一点儿皮外伤,不要紧。”林绍元活动活动酸疼的手腕,提醒她道,“别哭了,你的妆全花了,赶快收拾收拾,跟我下去吃饭。”
顾惜珍上来得仓促,没带手提包,自然也没有纸巾。
林绍元见她表情窘迫,指指自己的西裤:“我口袋里有湿巾,自己拿。”
顾惜珍有些迟疑。
林绍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亮出手上的血迹,问:“难道要我给你拿?”
顾惜珍心里总是有些畏惧他的,因此不敢耽搁,上前半步,白嫩的小手探进他的右口袋。
顾惜珍摸到轻薄的、柔软的东西,表面有细微的凸起和凹陷,不像湿巾。
她疑惑地扯出个边角,低头辨认,发现那东西眼熟至极长腿〃老〉阿姨证,理﹒
是一只浅绿色的蕾丝腿环。
顾惜珍大惊失色,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不争气地往下滑。
她被林绍元一把抱住,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撞进一双幽深如黑夜的眼眸中。
谁干得舒服
谁干得舒服
林绍元观察着顾惜珍的反应,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沉声道:“惜珍,你早就知道那天的人是我吧?”
顾惜珍抖若筛糠,拼命否认:“大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快、快放开我,楼下的客人还在等我们呢……”
她不明白林绍元想干什么。
她吃了那么大的亏,不敢声张,也没有找他算账,已经够给面子,他还要怎么样?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听不懂呢?”林绍元逐渐加深对顾惜珍的了解,知道她并非简单的花瓶,眸中泛起兴味,“惜珍,做什么都要讲究一个限度适当的装傻很有趣,一直装傻,我会认为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顾惜珍不敢激怒他,嗅着已经不算陌生的柏木香气,刚刚忍住的泪水又流出来,小声道:“大哥,那次只是个意外,我们不能一错再错,看在景辉的面子上,你饶了我吧……”
“你喜欢小宇什么?”林绍元坐在椅子上,把顾惜珍提到膝盖上跪着,轻轻抚摸美艳的面庞,“别拿刚才那套说辞糊弄我,单看你们俩相处时的样子,就知道你没那么不情愿。”
他把大拇指插进她的嘴里,压住软舌,顶得她隐隐作呕,眼神变得凌厉:“你觉得被他干舒服,还是被我干舒服?”
顾惜珍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