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到哪里去。
扣着她下巴把脑袋又给掰回来,低头吻上。
“想杀我?”他含着她嘴唇,声音低哑沉郁,“想杀一个,看寰宫会不会开?”
齿尖碾到唇里的嫩肉,她吃痛地挣扎,小手在他肩上推搡,很快又被撬开牙齿。
舌头连着声音一并吃进去,面庞很快就因为呼吸不畅,再度染上桃花般的绯色。
吻得又深又绵,被反复搅动的唇舌酥麻黏糊,吞咽不及的口水溢出来又被吃下去,呼吸不畅又被放开,直到她晕晕乎乎一动都不能动。
唇舌分开,她胸腔起伏不定,肺部鼓起又收缩,气还没喘匀,竟然又出声:“教主传承……总有断代……的时候……寰宫到底……靠什么……继承……”
他慢吞吞拈住她脸蛋。
手指捻着这块皮肉,看她边落泪边扭头,想甩开他的手,哭哭啼啼,委委屈屈。
恒息营还没说话,她已经呜呜哭起来。
声音断断续续,说的却是何等大不韪言辞:“教主……必须葬入寰宫……是因为……遗体也会暴露秘密?”
他瞳色渐渐沉暗,骨子里的痒意都给她勾起来,又硬生生按捺下去。
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