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太过触怒他,免得恒息营宁肯白耗天材地宝也要惩治她。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还干过不止一回。
招秀很快睁眼,因为恒息营脸又逼近一分。
压迫感遽增,几乎是呼吸打在她脸上的瞬间,她整个人就剧烈颤了一下。
四目相对,恒息营嗤笑一声。
放弃与她互相折磨,他直起身,手都拿开了,忽然又弯腰,捏住她下巴。
“再把药摔了,”他语气是缓和,但脸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力道都是某种山雨欲来的压抑,“以后都换我亲自来喂!”
说完话,也不管招秀什么反应,这回是真起身走了。
眼看着人影消失,招秀肩膀一垮。
自紧张状态松懈,脑袋里更挡不住晕眩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