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肉体的占有欲,他更担心黎初心理上生了病,自己钻牛角尖。
说到底,任何事都没有黎初本人重要。
他再次捏住黎初的下巴,薄唇擒住红肿的唇瓣,更加细致地吻。
黎初被放开时,脑袋都是懵的。
男人指腹上的茧被热水泡软了,抚过颊肉时温柔得不可思议。
响在她耳畔的低沉嗓音同样柔和得似踩在云端,“还脏吗?”
迎着男人的目光,黎初摇了摇头。
得到这个回答,明知止显然很满意,伸手又打了点沐浴乳在掌心,在黎初胸前搓开。
从锁骨到胸乳、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明知止特意调小花洒的水流,稀稀落落的水淋在身上,足够皮肤湿润,又带不走太多的泡沫。
黎初被洗得气喘吁吁,腿间悄悄分泌出花液,清透的液体裹挟着几丝浊白流向了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