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止转过头时,门边的一缕头发恰好随着主人的动作消失在视野之中。

他摇头失笑。

结婚多年,他的妻子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他一只手解着扣子,另一只手探进水里,调整好水温,他脱去下身最后一点布料,大跨步向前,走进淋浴隔间。

隔间内,他的妻子拿着花洒,水只打湿身旁一圈地面。qun扒依  明知止关上玻璃门,也不对黎初的缺乏效率发表任何意见。

他将人搂了过来,水流打在腿上,他很快调整一个比平时习惯略低些的水温,举起花洒,任由热水流过女孩红痕遍布的后背。

然后,他感觉怀里人身体越来越紧绷。

明知止挤了点沐浴乳,细致地在黎初身上搓着,等整个背都布满泡沫后,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嫩豆腐似的臀肉。

他说:“紧张什么?”

前几天被打屁股的记忆涌上脑海,黎初吓得要从男人怀中弹起,可惜悬殊的男女体型和力气摆在这,大手只箍住了腰肢,她便动弹不得。

明知止另一只手将花洒固定在墙上,热水从高处淋下,洗去黎初身上的泡沫,也带走了疲惫。

奶白色的皮肤被水冲久了,略略泛起粉色,上头的痕迹颜色变得愈深,乍一看,有点触目惊心。

明知止却看得很认真,每一处都仔细扫过,似要把一切全记在脑中。

邵熙的性格和在他面前时表现出的不一样,这一点明知止万万没有想到。

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看人的眼光。

一个人的真实性格是藏不住的,掩藏得再好,都有蛛丝马迹。

可没有。

在他的记忆中,对方一直是温和的。

就连喜欢黎初,也没在他生前表现出来。

发乎情,止乎礼,绝对算得上君子。

大手同水流一起在黎初身上游走。

怀里人早破罐破摔闭上眼,一双唇被热气给熏红了,唇肉上挂着几滴水珠,看着就很好亲。

明知止眼神暗了暗,遵循自己的欲望,倾身吻了过去。

黎初后背靠在墙面,嘴里唔了声,原本顺从地接受着男人的吻,可大舌刚要探进嘴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歪过脑袋,就躲避开这个吻。

两人嘴唇擦过,明知止眉宇压下,眉间的皱痕让他看着更显严厉。

他一手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不由分说地捏住黎初的下巴,强硬吻了上去。

这下,黎初是不敢挣扎了。

她嘴巴被男人伸进来的舌堵住,只鼻间发出几声求饶的低呜声。

可这反倒加剧明知止的征服欲。

他越吻越深,黎初的脸都被亲红了,不是因为害羞,纯粹是憋气憋的。

赤身裸体接吻,皮肤相互摩擦,都是年轻男女,饶是黎初刚结束过一回性爱,身体免不了也起了反应。

勃起的性器戳在小腹,大舌退了开来,明知止垂眼凝视着被自己吻肿的唇。

“躲什么?”他贴近一步,龟头埋进肚皮肉里。

黎初身后是墙,只能被迫承受肉刃顶进。

她小小声说:“脏”

明知止摸摸她的脸,“我脏?”

黎初眼神游移了下,又在龟头戳在小腹的压迫感中回过神,“我脏。”

明知止以为黎初指的是和邵熙做过爱这事,眉间的川字深得似凿刻过的般,周身气压一瞬变得严肃。

他想反驳黎初的话,又舍不得责备,正思考着从哪方面切入时,只听黎初低声解释:“邵熙舔过又亲所以脏”

她说得含含糊糊,但明知止还是听懂了,眉眼不自觉舒展开来。

比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