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见一件西装外套搭在椅靠上,座垫上还搁了条黑色的领带。

她忽然意识到,这就是荆献的房间。

可能是擅闯别人领地的意味不大同,喻安然刚喝过水,喉咙又干涩了起来。

她上前拿起那条领带,往手腕上绕了一圈。

就在她用指尖感受布料柔软的时候,房门忽然开了。

荆献掀起眼皮,便见原本戴在自己颈脖上的墨黑色领带,缠在女人瓷白的肌肤上,许是与他撞上目光,喻安然略有些局促地垂眸,然后解开领带,露出那截皓白纤巧的手腕。

“有点冷。”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