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璟年下颚绷紧,还未回答,战友先抢答:

“肯定是,他训练完时不时还看呢。”

“胡说八道!”

他克制不住自己,吼出了这一句话,喉间滚出浑浊的音调。

姜心眠自嘲一笑,心仿佛被刀片狠狠划过,痛得刺骨。

对啊,一切都是胡说八道。

前世结婚那么久,他也不想多看她几眼,怎么可能在怀表里塞她的照片?

裴璟年意识到失态,语气匆匆:“我去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