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要了三间屋子,温念和双青住了一处屋子。

姜知许有些惘然,她这身份不是侍妾吗?为何连同他住一处屋子都不愿意?

温念难以接收他和姜知许昨夜有了夫妻之实。

有些窘迫地埋头看着地面。

她看了看腕间她的月牙疤痕,这疤痕,为何姜知许瞧见的反应会如此大?

况且那些黑衣人,倒是冲着败坏她名生来的。

若是还敢来第二次……

她定是要好好让她们知晓她的手段的。

……

“熹王,今日通州来了一位姓陈的富商,他带着侍妾和下人,他那侍妾喜欢那芙珠喜欢的紧,那陈富商便将那一条街的芙珠都包下了。”

被唤作熹王的男子高鼻深目,听到下人的禀报后眼里露出一阵意味深长。

有些疑惑地转头问道“那陈富商是何许人也?”

那前来传消息的下人丝毫不敢怠慢熹王,只答道“那陈富商乃是京城的商贾之家,铺子遍布五州,手里银子无数。”

熹王将手下的一封信件放下,冷笑道

“那可不是普通人。”

皇帝大哥对他不加信任,将自己新认的儿子派来通州隐姓埋名。

这是对他不信任,也就是来查他。

“将侧妃喊来。”

一位秀发披散的女子走上前来,前头垂直小辫子,额点朱砂。

头上笼罩着白色的纱幔。

“熹王,喊妾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熹王一把将行礼的人拉上前来。

“这些日子要委屈你了……”

说罢细细地摩挲着她的秀发,她发间流露出馥郁的香气。

“京城派人来了,你就先在外面的宅子住几日。待他们走后,我亲自去接你回来,可好?”

东青面露依依不舍,眼帘垂下,让人看不出眼神里的深意。

“既然熹王都开口了,那妾应了就是了。”

说罢东青温顺地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一幅依依不舍的模样。

她将头埋在熹王怀里,无人看得到她嘴角轻扬起。

终于等到机会了……

……

温念是第一次来通州,和姜知许解释几句后,便出了那入云楼。

姜知许见那一抹背影越走越远,他便给了楚霄一个眼色,楚霄便点了点头。

起身跟着温念一同了。

上一世,她偶然碰见温家人提到过,给卓氏看病的王大夫因为诊治不力,温将军失了妻子,皇上惦念他身上有功,便命这王御医赶出宫中。

那王御医辗转反侧,便来到了这通州之地落脚。

前世她嫁给那林敬程,日日操持家事,就连她母亲的死也没有怀疑过几分,可是那苏姨娘又口口声声说说白氏陷害,这其中定有蹊跷,她要仔细去询问那给母亲诊治的王御医才好做定夺。

说罢她便稳了稳心神,走到了通州最大一处铺子。

“烦请问一下这通州有没有一位从京城来的大夫,姓王?”

那掌柜见这女子一副外来面孔,便有些谨慎地提醒道“哪位王大夫?可是王守义?现在早已经不知下落了!”

问念心中一喜,正是此人!

紧接着听到掌柜说道此人不知下落?

神色遍有些暗淡了起来。

“那掌柜可知……那大夫去哪儿了呢?”

“嘿呦!”那掌柜一摸胡须,“这通州那么大,谁知晓他去了哪处高就!”

“十几年钱他便来到通州,听说还是被贬的宫中大人,那时候谁信!直到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治好了老夫!老夫对这位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