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许瞧见了那月牙痕迹,有些失态地抓住那只手腕。
“为什么你也有这痕迹?”
温念将手挣扎开来,眼里都是恼怒。
“我手腕本就有这伤痕,我手上这伤痕,还被一人嘲笑过!”
姜知许瞳孔一缩。
“什么时候?”
温念随意地说道“无事,就是之前小时救了一个男子。那男子也是奇人,连句道谢都没有便走了。”
他紧张地将温念的手越攥越紧。
“什么时候?何年何月?那男子可受伤了?”
见姜知许问的认真,又如此紧张。
她也紧张了起来,磕磕巴巴地说道
“我也记不得了,前些日子我突然间脑海里有一些碎片……只记得那男子送了我此物。”
说罢温念翻了翻那包裹,一个精致的绒花发簪被她寻出。
姜知许呼吸一滞。
她才是阿瑾!他的夫人……是阿瑾!
姜知许掩盖了有些紧张的情绪,有些手忙脚乱地将那包裹放好。
“也罢,你收拾好我送你回京城吧。”
不行!她此番前去去通州,一是怕姜知许被抓到把柄,二是,她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不成!”
温念喊道。
虽然是一同做过亲密之事情的夫妻,姜知许也是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那陈家富商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好色,若是殿下独身前去,不就被人抓住了话柄……”
温念话语声低了下来,有些灿灿地笑着道。
……
凌风和楚霄坐在,马车外,这辆马车快进到通州了。
凌风拍了拍楚霄身上的新衣服。
“不公平,为什么你是管家!我只是一个侍卫!”
这辆马车里,坐的就是陈富商和他貌美的侍妾了。
倒也是有模有样,这一辆马车活像是前来视察视察的。
“殿下,你拿我这眉黛将眼窝画深些”
马车上,温念寻得一处眉黛和铜镜说道。
姜知许顿了顿“为何,我要画深眼窝?为何你身份为我‘侍妾’并非‘夫人’?”
温念娓娓道来解释道“这陈富商好美色,定会纵欲无度,那眼底青黑也是人之常情。况且陈富商并不是什么专一之人,若是带了夫人,岂不是遭人怀疑?”
好在她仿造这身份令牌留了个心眼,这陈富商虽然没有姜知许俊秀,但也是胜在身材瘦削。
是最符合混入通州的身份。
这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被浩浩荡荡到了通州大门。
那官兵细细打量了这一车四行人,为首的管家倒是穿着衣着光鲜,旁边跟着拉马缰的仆从待他想掀开马车帘子看那马车中人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我们家少爷也是可以给你看的?”
吓的那管兵连连摆手称不。
这一辆马车被拉到了通州最有名的入云楼。
那入云楼说的好听就是一座酒肆,往不好听说,那便是一处风月之地。
楚霄眉头皱了皱。
转头难得说出了一句长话“这真是少爷命令我们来的地方吗?”
“正是。”姜知许下马车说道。
那些入云楼在门外侯着如花似玉的姑娘们瞧见这一位俊秀的公子哥从马车上走下。
立马眼里就像遇到肉的野狼一般,个个纷纷争着上前。
却没有想到了马车上倒是又下来了一位女子。
那女子生的肤色白些,这些通州女子日日生在这高原之地,皮肤并没有像温念这般白,都有些黝黑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