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气息之中,逐渐陷落沉沦。
男人挺直的鼻梁总在舌头深埋进去时刮到上面渐渐充血的小豆子,他却又不急着去舔,把颜晓水吊得难受极了,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摸,没多久就撑不住了,在枕头下发出了蚊子叫般小声的请求:“帮、帮我一下……”
闻钊终于舍得松口,嘴角含笑地问:“帮你什么?”
颜晓水的脸红透了,只能安慰自己房间里没开灯男人一定看不见。黑暗中他支支吾吾地说:“帮我舔舔那里……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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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吗?”
闻钊舌尖轻扫过阴埠顶上那枚小红点,颜晓水立刻舒服得绷直了脚背,下半身差点追着男人的舌头去了,“嗯呜……就是那里……”
闻钊终于没再吊着他,温热的嘴唇凑上去含住了那一小点,然后收紧双唇重重一吮
颜晓水的阴蒂就像在真空中被吸住了,哆哆嗦嗦得几乎快被吸成了长长的一条,但闻钊不仅没放,还持续不断地用舌尖继续对着那一点又挑又拨。晓水的阴蒂本就十分敏感,光碰两下就能让他舒服得小逼流水,如今却只能像玩具一样被男人叼在嘴里亵玩。
“呜别弄了!要不行了……”
只见床榻上他那两条纤瘦的小腿在半空无助地来回踢蹬,但腿根又被男人的手牢牢摁住了,所以一切的挣扎都变得徒劳无功。
而颜晓水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再被这样作弄下去恐怕就要失控……
但这种事哪能由着他说要就要,说停就停。
闻钊无视了他的求饶,将被吸肿的小阴蒂再度含深了些,甚至用上了尖利的犬齿,对着那脆弱的小点猛地一刮!
“呃呀!”
颜晓水两腿一蹬,下体像是失禁一样喷涌出一股股清透的水液,大多溅到了男人身上。好不容易潮吹快要停止了的时候又被男人恶劣地用舌尖狂怼阴蒂,颜晓水立刻呜呜叫着又喷出来几股,男人就这样硬生生将他的高潮时间延长了一倍多,直到看他真的一滴都喷不出来了才停下。
最后颜晓水奄奄一息地抱着枕头躺在床上,闻钊撑起身用刚舔过淫汁的嘴唇吻住了他合不上的嫩红小嘴,舌头毫不费力地伸进他的口腔,和他的软舌缠在一起。
“嗯哼……”
他本就呼吸不畅,现在嘴巴又被堵住了,只能拼命用鼻子呼吸。闻钊一边狠狠亲他,一边掰过他的手强行往自己硬得快要爆发的下身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