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和闻钊住一间房天天晚上睡一张床那还了得?

每天可能做得腰都直不起来。

出乎他意料的是,闻钊竟然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住在主卧对面的最宽敞的客房里,还笑眯眯地帮他换上了崭新的床单和被套。

颜晓水直觉有古怪,然直等到洗漱完独自躺上了床也没等到闻钊的后招。

就在他闭上眼快进入梦乡的时候,耳边响起很清的咔嗒一声。

房间门被打开了。

然后是一串刻意压低的脚步声。

颜晓水:“……”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刚睡暖和的被子就被掀开了,一个热烘烘的身体拱了进来,还自带了一个枕头,强行把他从床正中间挤到了另一边。

颜晓水不想理他,眼睛都没睁一下,闻钊竟也一声不吭,只默默地在床上蠕动。

蠕动了半天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贴上了晓水的大腿。

颜晓水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了:“……你干什么!”

“我觉得,我有必要在这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展现一下我的诚意。”闻钊边说两只手边扒拉起了他的睡裤。

你在自己房间好好睡觉,就是最大的诚意了。

颜晓水话还没说出口,察觉裤子要被扒掉了,立刻向上曲腿阻止,结果这个姿势正中闻钊下怀。他顺势掰开颜晓水那两条细白的长腿,宽大的身躯硬是卡进了两腿中间。

颜晓水仍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点遥远的月光从窗外飘入,将闻钊狭长的双眼照得异常明亮。

“今天让你享受一下。”他说着,头缓缓低了下去,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模糊,“只此一次,以后想要得求我才行了。”

颜晓水撑起身子朝下看去,却忽然被一个火热黏腻的东西卷住了阴茎。

他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闻钊的舌头。

他猛地夹住双腿,但无济于事,闻钊的舌头还是肆意地刮蹭着那根颤巍巍立起的小家伙,时不时还含进嘴里吮吸一下。

颜晓水一向极少自慰,阴茎表面是可爱的淡粉色,因为他洗澡会把全身都洗得很干净所以也毫无异味。

但由于他没什么耐力,所以在对方熟稔技巧的招待下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闻钊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咽了下去,又舔了舔嘴唇,脑袋再度向下埋

他腿间那条紧闭的窄缝猛地被舔了一下!

和手指或其他东西的触感完全不同,舌头是湿漉漉的,柔软而炙热,十分灵活。它可以伸到任何它想去的地方,在腿心这一片狭小的天地里畅通无阻。

颜晓水只觉一股奇异的快感顺着下体升腾而上,让他不得不一把抓过一旁闻钊带来的枕头遮住自己大半张脸,生怕他不小心流露出的呻吟被闻钊发现。

闻钊不光耐心地在那条细缝间舔舐,还时不时像亲吻一样吮吸着内里那两瓣小阴唇,不一会儿就把这朵小花舔得彻底绽放了,红艳艳的穴眼处除了口水外还糊着晶亮亮的不明液体。

当男人的舌尖刺进被舔得软乎乎的洞口后,颜晓水还是受不了了地小声哼了一声,抱紧了怀里的枕头。

闻钊难得这么安静,整间屋静悄悄的,只有一点唇舌吮吸的咕啾水声,他不由自主的哼哼声就显得尤为明显。

很快男人的舔弄变得激烈,舌头不仅要在他的穴道内像性交一样抽插,在抽出来时还要连带着拨弄一番上方脆弱的小阴蒂,却总是浅尝辄止,扇上两下就重新插进湿润的穴眼里,像吊着他的胃口似的,十分恶劣。

颜晓水最终只能叼住枕头一角,以免自己不争气地叫出来。

枕头上满是闻钊的气味,一股浓重的荷尔蒙气息,他就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