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时,就看女儿窝在儿子床上,只穿了睡衣,两条腿被薄绸盖住,她儿子正殷勤地揉着呢!太后大喜:“哎,这就对了。”一面说着走进来:“我的宝贝,论起来最疼你的还是你哥哥,你如今有了癸水,过两年身子好了,正好留在你哥宫里,我这人生就圆满了。”
兄妹俩颇为头痛,长宁说:“妈,你怎么就不听呢?我不都说了……”“哎呀,你现在睡在龙床上,被他摸来捏去,难道不是又改主意了?”太后有些奇怪,“我看他往日就这么伺候过椒房宫那小狐狸精。”玉帝半晌才说:“不是每一个被我照顾的女人,都得跟我有男女关系。”“你这么委婉妈听不懂的,”长宁对太后说,“事实就是,我腿酸,我哥给我揉一揉。我以前又不是没被我哥搂着睡过,我俩没什么事。天冷你赶紧回去吧,别让老太监等急了。”
太后呸了一口:“他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说等不等?你个小丫头,连亲娘都敢开涮!我可不管你了!”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嘱咐玉帝:“你妹妹入不入宫的,我也说了不算。只是你可得照顾好她。这些年我没教过她房事,方才倒提醒我了,可别有那混账东西,仗着皇家吃得荤,浑水摸鱼占了长宁的便宜。你若有空,仔细跟她说说。”玉帝忙答应了。
太后走后,长宁才问:“哥,什么意思啊?”玉帝说:“这事咱妈考虑得对。皇家向来不忌讳床笫之欢,但如何才能享受到乐趣,却需要有人教导。”他正给长宁揉脚,便从这里入手:“昨天皇叔皇姑如何玩弄人,你也看到了。如果有人给你舔脚,你会有那样的兴奋吗?”长宁一惊,没想到玉帝竟然觉察了,随即又摇头:“我没什么感觉。”“伺候你的侍奴却有可能有恋足癖,看你年纪小,兴许就会以伺候你的名义,满足他自己的私欲。你从中并未得到快活,他却淫弄到了你。”长宁若有所思。
玉帝又说:“皇室不忌乱伦,但首要一条,是你愿意换着玩。以前金安公主的驸马,就借着可以伺候多个公主的宫规,擅自背主引诱奸淫了年幼的宁城公主,还敢说这是在尽侍奴本分,这就是该死的!”说罢玉帝又叹气:“母后不想让你选外男,也有她的道理。”长宁也觉惊悚:“这些贱奴,反倒敢欺主了?”
“谁说不是呢?以前也有公主喜欢吹箫吞精,乐在其中,养了些精奴供她受用,结果精奴趁机教小郡主给他吹箫,他反把郡主受用了。那小郡主看母亲以此为乐,并未起疑,那个精奴又很会哄人,哄得小郡主还以为是自己在被伺候。她就在不知自己喜好的情况下,被那下贱种子调教成了奴。悲惨的是她长大后观念受了冲击,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没多久就去世了。”
玉帝拉过被子,给长宁盖住腿:“所以皇室后来改了规矩,公主皇子们只可被自家人开苞。皇子若不能接受男人,就由皇帝在后宫中挑选愿意的妃嫔,教他行房,如何是取悦,如何是惩戒,包括女人的偏好,都会教给他。一来免得不知轻重,伤了妻妾,二来也防止有嗜虐的女人故意犯错,引他时常惩罚,反倒戏弄了他。”长宁更惊奇了:“如此说来,男人也会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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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笑道:“没有永远的赢家,哪怕是皇帝,也有被人耍了的时候。国事如此,性事也如此。”长宁懂了:“就像师傅讲的王氏皇朝,那些在皇帝面前奉承拍马,卑躬屈膝的宦官,未必就真的卑微无权。反倒可能欺上瞒下,把皇帝的私库都偷光了。”
“正是如此,”玉帝接着说,“公主如果觉得与父兄谈这些尴尬,也可由年长的姐姐教导,开苞就换成玉势之类,或者手指。总之,目的是叫你尝到欢爱的好处,摸索清楚自己身体的喜好,而不是被性奴们蓄意引导调教。如果有贱奴胆敢引诱你为他吹箫吞精,或者在你耳边煽风点火,故意把你往某种偏好上引,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