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词眼前发白,暴怒的拽着秘书的衣领狂吼道,“不可能!她怎么会死,肯定是晕过去了!”

他们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找到了白清颜。时间越推迟,他心里越恐慌。

人人都说白清颜可能命在旦夕,他偏偏不信,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死呢。

心脏像是被人划破个口子,呼呼的灌着冷风,疼得他痉挛打颤。

在秘书的搀扶下,走到尸体旁边,掀开了稻草。

尸体已经被烧的血肉模糊,看不清面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