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片好心。我知道你委屈,但也不能拿晴晴身体撒气。”

过往三年,江稚鱼早就习惯了蒋聿言的偏心。

从开始的心痛难过,到如今,已经麻木荒芜。

她缓缓抬手,指向走廊头顶。

“法律讲究谁主张,谁举证,她说我泼了她,现在监控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