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陈越四肢僵硬,从心漫到四周找不到半点力气,他完全呆滞住,刚刚还惊艳的景色霎时变得磨人。

“我一直在看着你。”楼观鹤抬起金灿色的眸,他先是勾起一个笑,又怕吓到陈越,强行把弧度压下去,换上个浅笑,“我、我……我已经好了,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疯子无法共情正常人。

楼观鹤自以为的改正,也不过是在陈越痛苦的过往中遮上一层轻易可撕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