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上下唇阖动,想要说出什么安慰的话,可最后句子在喉咙里来回吞咽,也没能吐出来。

“观鹤,你先坐起来。”老爷子也蹲在他旁边,看着自己儿子这么狼狈,又心疼又难受,“不要慌,相信医生。”

楼观鹤眼皮耸着,散落下来的乌发遮住金灿色眸。

他瞥了眼老爷子,牙齿咯咯作响,“又不是你老婆,你当然不着急!”

老爷子还要再说什么,话还没说出口,手术门就被推开。

“谁是陈越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