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合该给你打个标记的。”

陈越鼻息滚烫,呼出来都是热气,“楚识檐,你不敢动我。”

楚识檐颇为好奇,扯住他的头发拉进,“你觉得孤喜欢你?”

一阵沉默。

“因为我怀孕了。”

“不是吗?”

楚识檐一滞,眼神不自觉紧跟着脖颈上落下的汗珠,想移又移不开,愈发干渴,“那又如何,谁又能证明这是孤的孩子?”

语气带有丝森寒,恶狠狠道,“就算能证明,天下求着为孤生儿育女的多的是。”

陈越没说话,紧抿的双唇昭示答案。

楚识檐盯着他,有些得意,心头又有些不痛快,矛盾的情感揉搓在心尖,又疼又痒,简直莫名其妙。

“楚识檐。”

声音几不可微,楚识檐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只是没等他想明白,又来一声。

黑布遮住了视线,掩盖下的长睫微动,红韵的上下唇一起一合,“楚识檐。”

楚识檐手臂鼓起一根根青筋,“陈大人竟还会叫孤的名字。”

陈越放低语气,大约忽然妥协了,语气软上不少,但受着蛊虫折磨,内里外里酸痛不止,“楚识檐,你关了我半月有余,陛下如何了?”

“陈大人约是不清楚自己处境。”楚识檐微阖,满眼冰冷肃杀之气。

陈越又不说话了。

楚识檐有些急,气他不说话又气他说话,刚要开口再讽刺俩句,就见因怀孕而微微隆起的胸口蕴上水渍。

衣襟大大咧咧敞开,俩团雪白兔子隆高,从杂糅的衣物中还能看到独属于肌肤的颜色。

楚识檐口干舌燥,盯着拿处说不出话。

他是见识过陈越的美,照他来说,整个上临朝上下都没有像陈越一般那么嫩的皮肤。

从前有人为投诚,献上出了名的扬州瘦马,楚识檐看了眼便失了兴趣,全都给了钱让她们回家,以至于整个上临朝都传摄政王不近美色。

哪里是不近美色。

楚识檐咽了咽,手指不喜欢缩紧,下身如一团火,充斥在身体各处。

蛊虫慢慢停下,但骨子里的痒还尚在,陈越又挣扎几下,衣襟敞得更开了。

漂亮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又白又嫩,宛如绸缎丝滑,乳间汗淋淋,透明白色液体从尖尖处溢出,浸湿遮掩小樱桃的外衣,红彤彤的乳尖夹着奶水赫然入目。

窈窕腰肢扭动,仿佛一手可握。

楚识檐眼神晦暗不明,将这一场景尽收入眼中,忍得鸡巴疼。

他咬牙切齿,“陈越,我就算是死,也会拖你下手。”

陈越轻笑一声,如仙似的脸庞不置可否。

“嘶”他瞪大眼,“楚识……”

楚识檐一口咬住鼓起的红点,另只手也不忍住,握住左边的胸口疯狂摇晃。

陈越咬牙,“你疯了吗?”

乳尖被咬了又咬,似乎还觉得不够,舌头舔舐在甫高胸脯上,将小豆子磨得发红,软白的肌肤上全是他的口水。

口水混着奶水不分彼此,小乳鸽吸出声音,松开时发出重重“啾”一声。

如雪峰般的乳尖咬得不成样,周边的肉也没放过,又舔又磨,红得厉害。

陈越力气耗尽,无力挣扎,“嗯啊……”

左边的手放过了胸口,顺着腰肢往下,阴唇早就开了,阴蒂明明晃晃坦露,里头的穴肉也已经迫不及待。

俩根手指急不可耐探了进去。

穴肉迅速吸紧手指,湿漉漉的淫水包住,虚空了几日的小逼紧促,手指进去都费上好些力气。

楚识檐几乎没有等,慌慌忙忙把衣服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