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接下小夏递来的茶水,不着痕迹移开信封,“不是他的信,没想到你也长成大姑娘了,安心好了,嫁妆我都为你备齐了。”
夏没想到竟有一天他会打趣自己,臊红了脸,“奴、奴婢先下去了……”
等小夏一走,陈越就收起笑。
他合上窗,将外面的冷风小雪全部堵起,喧嚣的风声瞬间了无声息。
楚识檐说错了,好戏的开始,应该是现在。
摄政王府被围了。
是小皇帝名下的精卫兵,任谁也没想到小皇帝手上还有支精兵。
整个摄政王府封得严严实实,连只鸟都跑不出去。
领头的人不是谁,正是陈越。
“楚识檐,你可知罪?”
楚识檐嘴角一挑,神色不见半点惊慌,“孤何罪?”
“你伪造先皇遗诏,拥兵自重,谋另立朝廷之嫌。”陈越盯着他,试图在他眼中找到害怕,可是没有,“楚识檐,你这次逃不掉了。”
“逃?”楚识檐无所谓看过去,“孤与陈大人日日同眠,陈大人还真是不了解孤啊。”
陈越压抑心中怒火,脸都白了,“楚识檐!”
“孤在呢。”他故意将尾音拉高,轻佻得像世家公子。
楚识檐身后的卫兵持着剑,包围在摄政王府的精卫兵同样不甘示弱。
僵持之中,一袭黄衣踏入众人眼中。
“皇叔。”
楚识檐眼神毫无波澜,“程钧。”
程钧,小皇帝的名字,也就只有他敢大逆不道这么叫。
皇帝抿紧唇,懦弱又无能注视面前这个噩梦,“皇叔……这、这本就是程家的江山……”
话还未落,楚识檐径直打断,“程钧,你不会真以为我就这点兵吧。”
皇帝和陈越脸色同时一变。
不多时,外面冒出不知何来头的卫兵,将皇宫的精卫兵尽数包围起来。
皇帝视线涣散,“不可能……你、你……”
楚识檐嗤笑,倨傲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你太蠢了。”
他瞥过陈越,没再说什么,只是悄无声息动动动手指。
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变只在几刻钟时间内就结束了。
翌日一早,宫里就传来陈越意外身死的消息。
“陈越啊,好像是哪年的状元来着。”
“当初也是连中三元的大人物,年纪轻轻怎么就就死了。”
有人暗戳戳道,“我听说,是被那位……”
他用手做出刀的动作,在自己脖子上划过,脸色狰狞。
“究竟是哪位啊别卖关子了。”
那人摇摇头,神秘兮兮,左顾右看了好久才道,“谁管朝廷政事便是谁。”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那确实不能说。
而被民间议论纷纷的陈越正受着蛊虫的折磨。
金色的锁链拉开他的手,俩只手悬挂在床头边,因意乱衣服蹭乱七八糟,大开的俩条腿白得像外头的雪,或许拿出去一对比,都不好说哪个更白些。
双眼蒙上一层黑布,感官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陈越不停挣扎,身上的炽热烧得他如火上蚂蚁,每一寸都要陷入骨子里。
“唔啊啊……”
他知道楚识檐在看着自己。
可神志无法得到控制,脑里混成了浆糊,根本由不得他继续自矜。
陈越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楚识檐想让自己求饶,想让自己屈服。
可陈越偏偏不。
全身都是密密麻麻汗,混着淫水湿透了被襦,仅剩的力气都在做抗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