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来。

陈越解释,“她病了。”

傅深慌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我去看看她。”

程淮知同样身着军装,坐在马上皱着眉却没有阻止。

东夏族的小王子可不依,自从上次比赛输了后,小王子就一直缠着傅深,也不愿意走了。

“傅深,你那么在意一个奴仆做甚?”小王子鼓起俩颊,埋怨,“平日也不见你关心我。”

傅深不懂,挠着头实话实说,“你皮厚肉粗的,关心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