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陈越没放应过来,伸出一小截舌尖,舔去逼处丝丝黏黏的淫液,灵活的舌尖将穴肉从里到外。
白嫩的小逼泛着香甜,他得寸进尺,沿着阴唇边上的红肉,一点点舔舐,楚识檐能清楚看到它们的阖动,放开张开,如同有生命的花苞。
“啊啊……”
楚识檐忍不住,上下牙磨在一起发出咯咯声,他咬住肿大的阴蒂,自下而上抬起头。
在他的视角,陈越挨着墙喘气,脸色涨红,白洁的身体沾上星星点点,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贵气。
如同贞洁的神佛,哪怕陷于泥土也光彩照人。
“陈大人,您可真是”
学富五车的摄政王卡住,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什么来形容他。
“楚识檐,你到底做不做?”陈越垂下长睫,乌压压得倒映出阴影,“别搞那么……嗯啊……”
刺激感瞬间袭上。
齿间磨在花珠上,阴阜涨痛,紧接着密密麻麻的淫液泄出,楚识檐脸上混满淫液,白色的液体沾在脸上,仍是掩不住的俊俏。
逼湿得厉害,娇嫩希望着更多,湿红穴口一直到会阴,都泛着一股酸意。
楚识檐故意放慢动作,不缓不慢舔去唇上骚液,带着浓浓笑意,“陈大人,别撒娇。”
陈越浑身一抖,蕴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脸上,生出些不知所措来。
这楚识檐是吃错了什么药,平日里也见不得如此。
还没等他想明白,却见楚识檐擦干净脸,眼神搭在陈越身上,像伸长的钩子,又像宫内画师的笔,细细描绘他的脸。
被人这么仔细盯着,无论是谁都受不了。
他没忍住叫了一声,“楚识檐。”
楚识檐没答,反而顺势低下头为他穿好鞋。
陈越又问,“你到底要干嘛。”
羽毛似的吻落在脚背上,轻飘飘的,好像从来没有过。
陈越没有感觉。
他只能看到楚识檐低着头,侧过的脸精致俊朗,倘若放在乱世,说不定还能挡上说书人嘴里戏谑的美人乱世。
陈越虽不认同将乱世根由推诿给女子,但有心讥讽,开口道,“楚识檐,我之前见过你吗?”
想着无论楚识檐怎么回答,也势必要诬陷他怎么和书中祸国乱世的美人无一二。
他翘着唇,面上的潮红还未消退,苍白的脸还遗留情欲,乌发零零碎碎垂落。
“见过。”
陈越一愣,没能反应过来。
他看不到楚识檐神情,只能猜想楚识檐是不是在故意取笑,正要回怼,就见楚识檐抬起头。
嗓音醇厚,带着不易察觉沙哑,“我与阿越,或许早就相识了。”
嘭嘭
陈越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送行那天,大街上站满了人,满城的人熙熙攘攘,默契不说话,争先恐后要给他送东西。
鸡啊鸭啊,什么都有,就连孩子单薄的小被子都备上了。
好不容易出了城,傅深派人偷偷记着,把这些东西原路返回去。
陈越没什么东西给他,只是道,“傅深,平安回来。”
傅深挑眉,“肯定的。”
少年将军,天之骄子。
意气风发,惊才绝艳。
傅深朝向远方喃喃,“打完这场,领地就能全部收复了。”
这也意味着,没落的上临朝即将迎来曙光。对抗强大的思摩哈克国,只要赢了,就能在众国之中立起威严,再无人敢侵犯。
“阿越,好好保重。”
傅深利落上马,张望四周,“小夏怎么没来?”
夏是陈越婢女,一直紧跟其后,这次倒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