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沾上淫水,已经回忆进入那块地方的快感。
温衔山喘一口气,明明处于弱势,身上压迫感却丝毫不减,“只有你杀了我,才能彻底解开心结。”
陈越听明白了。
以他那么高傲的性子,被侵犯猥亵,哪怕不知不觉已经爱上了犯罪嫌疑人,心里也始终扎了根刺。
温衔山亲手扎了下的刺又亲手拔掉。
哪怕是用最极端的手法。
他给了陈越选择,如果陈越心软没打到致命要害处,那么他就赌赢了。
“你那时候唔啊……问我是不是要驯服你。”温衔山扬眉,难以揣测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难以“亲爱的,不是的,一直都是你在驯服我。”
陈越停下手上的动作,问出第二个疑惑,“我们以前认识?”
“认识又不认识。”温衔山全身发红,又爽又难受,“你父亲葬礼那天,我去了,对你一见钟情。”
“我听到你说,希望能找到一个真相,于是这个交易就开始了。”
陈越没想到就这么简单,他用力在肉棒上一掐,“你都不问我同不同意就交易!”
温衔山倒吸一口冷气,如果不是堵着,差点要射出来,“老婆轻点,坏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