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温衔山咽了咽,着急道,“想,很想。”

陈越坐在他的大腿上,俩只手扶住挺立的鸡巴,“有多想?”

“老婆,想肏老婆唔……”

陈越眼眸闪了闪,身体微微弓起,湿软逼磨在了鸡巴上。

逼缝被各种鸡巴碾磨,甬道炽热湿黏,肥厚的阴唇不再需要外力,湿答答敞开,再也合不上了,手指随意进去一搅,都能发出咕噜咕噜水声。

龟头嚼着骚动的媚肉,享受多汁淫液的浸湿,滑嫩的内壁慢慢挤入部分鸡巴,腿间一片狼藉。

“亲爱的,再进来点……”温衔山舒爽绷紧趾头,“啊……”

如他所愿,眼前洁白无瑕身子一点点往下,坐了进去。

温衔山闷哼一声,那逼口太紧,夹得鸡巴又爽又憋,他下意识顶胯,可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硬挺着,最大限度摩擦湿滑穴肉。

“唔啊”陈越同样不好受,他太久没做了,身体里密密麻麻的酥麻感涌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泪,几近咬牙切齿,“温衔山,我恨死你了。”

温衔山一时间呆住了。

陈越抹了把泪,眼眸生雾,什么也看不清,“温衔山,你要不就别招惹我,要不就滚远点,我恨死你了。”

凭什么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明明是这个人把自己带到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明明是这个人在最无能绝望的日子里把自己拉回来。

温衔山心口撕裂开。

“亲爱的,我想亲你。”他说不出安慰人的话,脑子里只有想亲他这个想法。

陈越低下头,轻轻地贴过他的唇。

而温衔山则是抬着脖子,努力去迎合对方。

天空渐渐暗下来,庭院还是一如既往安静,但如果再仔细听,就能听到轻微吸吮声。

只见捆着人的椅子倒在地上,头部挨着草地,俊俏的脸上坐着一个人。

逼水黏黏沾在阴唇上,挺拔的鼻梁戳在

“唔啊……”

陈越享受动起来,逼缝湿答答,舌头在里面混弄淫水,把小逼磨得红肿。

底下的鸡巴越来越硬,温衔山忍不住,“老婆唔啊……让老公鸡巴服侍你,好不好?”

陈越冷笑一声,解开他的束缚。

一解开,温衔山就压在他身上,鸡巴猛地撞入舔得直流水逼肉,阴唇撞得分开,女穴处性器反复贯穿,即使是肏开穴肉,里面依旧紧致,嫩肉酸得发胀,阴蒂也在操弄中变得麻木。

“啊啊啊好深唔啊……”

娇小的嫩逼颤巍巍发骚,阴唇大大咧咧打开外翻,露出里面湿漉软肉,凉意侵入,里头的穴肉一吸一吸翕动,淫靡沿着蔓延。

撞击力度太大,把阴蒂撞得红肿胀大,陈越咿呀咿呀叫,身体仿佛被撞得四分五裂。

宫口反复遭受操弄,狭窄阴道疯狂淌水,红肿阴蒂也在龟头剧烈摇晃下拽得如小葡萄,小逼饥渴吸吮硕大鸡巴,任由内壁磨得骚红。

狰狞丑陋的龟头夹在红润润穴口,精液浇灌的肚子鼓起,花唇湿腻腻淌水,男人的性器哪怕是不勃起软趴趴在那里,也是个不可忽视的庞然巨物。

陈越神智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只能看见他的脸,他迷迷糊糊张开口,有些委屈。

“还走吗?”

温衔山动作几不可微顿了下,舔去他的唇,“再也不走了。”

像是得到了想要答案,陈越彻底昏睡过去了。

温衔山抱起他,一步一步走回卧室。

身后的影子拉长,微光侧面投过,笼罩了他半身,长睫倒映出阴影,一颤一颤打在眼下,把不可告人的情绪一同掩盖住。

陈越永远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