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里,是否回卡门宴,他说把我送到宾馆,再送他去码头。
我实在觉得奇怪,我问他既然没醉为什么要装成那样,他手指在摇下的半截车玻璃上敲了敲,“戏如人生,我演的好吗。”
我情不自禁点头,真是瞒天过海骗了天下人,可他为什么要这样,他明显不想讲。
在回宾馆的路上,霍砚尘电话始终在响,响了大概七八次,他每一次都不接也不挂断,好像听不到,就任由那尖锐的铃声爆发,划破长空,打碎这寂静沉默的夜晚。
除了白梦鸾不可能是别人,外界都盛传霍砚尘和他的妻子结婚多年依旧如胶似漆,但我并没有看到这份感情真的像传言那样美好,相反我觉得白梦銮性格非常冷淡,虽然她很在乎霍砚尘,甚至在结婚之前为了扫除他身边女人无所不用其极,可她不喜欢像霍砚尘那样招摇出风头,霍砚尘也不喜欢和与世无争的她接触,感情始终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但只要在人前碰到一起,又像所有夫妻那样,男的体贴,女的贤淑,令人觉得仿佛一团迷雾。
车差不多快到卡门宴时,我对霍砚尘说,“我可以求你件事吗。”
他嗯了一声,我深深吸了口气,“我想当公关。”
“你现在不就是吗。”
我回头看着他,“不是陪侍公关,是夜场公关。”
他手指从玻璃上收回来,“类似妈咪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