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我房间的床头柜最底下那层锁好,我把钥匙藏在了窗台上一株盆景的土里,又细致填平,弄成从来没动过的样子。

早晨吃饭时候纪先生胃不是很舒服,大概吹了一夜海风,入了寒气,一名保镖出去买药,我扶着他到主卧休息,在经过我房间门口时,他忽然顿下脚步,“到你房间睡。”

我怔了怔,他脸上表情很自然,可我总是忍不住往歪处想,因为纪先生就是一个可以不动声色耍流氓的人,难怪道上都私下里称呼他大流氓头子,他骨子里的轻佻邪魅,极少表现在眼睛里,即使在他最情浓最快乐的时刻,也无法从脸上看到太多销魂与享受。

我松开他手臂,将次卧房门堵住,“不行。”

纪先生蹙了蹙眉,“我的庄园为什么不行。”

“现在不是我在住?”

他越过我头顶往里面看了一眼,“我也要住。”

我指了指他的房间,“那你住这里,我住你那里,我万一又动了不该动的,纪先生可别和我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