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径直朝庄园里走,何堂主对我比划了一个手势,让我再回去,我只好跟上他们,纪先生解掉西装放在沙发上,他坐下后从保姆手上接过一杯热水,握在掌心,他看了一眼我身上的穿着,最终目光停留在那枚宝石胸针上,“你很喜欢这个。”
我低头看了看,“纪先生送的很漂亮,女人爱珠宝是天性,我比较喜欢它百搭。”
纪先生垂眸喝了口热水,他半开玩笑说,“你喜欢就好,你也很适合这款式颜色。”
他说完举起水杯看了看底部,“你去哪里。”
“霍老板给我打电话,要我过去面谈,应该是打算接受我重新回去上班。”
纪先生没有惊讶,他一脸平静饮着水,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卡门宴不会错失我,毕竟也是曾经响当当的红牌,即便消失沉寂了三年,喜爱我的客人还是会买账,我也年轻,还有足够时间和资本东山再起。更主要霍老板是十分精明的商人,他清楚管理夜场和经营企业要制衡,白茉莉一人独大,难免贪婪膨胀,他物色不到特别好的,反而宁愿捧红知根知底的我,我缺钱,我就会为了钱听话,他掌控我非常容易。
纪先生沉默不语,我眼见他喝光了整杯水,还没有开口的意思,我看了眼挂钟,距离霍老板给我打电话已经过去两个小时,我对纪先生说,“您如果没事,我先去卡门宴,至于后续怎样,我会及时告诉您。”
我转过身,何堂主为我让出一条路,可我还没有推开门,纪先生忽然在我身后说,“等一下”
◇ 第38章
我听到他的话停下脚步,我回头去看,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腿,我不太明白,蹙眉问怎么了,他偏头看我的臀部,我下意识伸手摸过去,发现裙摆被系在了内裤里,双腿和屁股都裸露在外面,怪不得我觉得凉,刚才在厨房忙碌时候大概被刮到了,我红着脸手忙脚乱把裙摆掏出来,纪先生没有十分绅士的别过头去,反而特别有兴味的专注凝视我的慌张,仿佛我越害臊他越开心,他瞳孔里全部是我内裤的颜色,在阳光倾洒下特别亮,“我一直怀疑冯小姐对我的思想不纯净,一而再验证后,我肯定了的确这样。女人对自己外观还是非常在意的,不会这么慌到连衣服都没穿好,除非她是故意。”
他手摸在唇上,眉梢眼角全是笑意,我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本来就是我理亏,谁让我为了熬粥连形象都不顾了,没落下好还被扣上了意图不轨的帽子,我笑着拉扯住裙摆说,“纪先生有被迫害妄想症,应该请顾医生过来看看。”
他说,“冯小姐如狼似虎的眼神总让我缺少一丝安全感,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泡在浴缸里总会想起冯小姐闯入时的样子,因此我养成了按时修剪毛发的习惯,可以在看上去美观一些,不至于把冯小姐吓到。”
我闭了闭眼睛,我觉得此时什么话语都太苍白,无法形容我被他打败的心情。
纪先生总能调戏人于无形之中,而且还很难接上话。
我对他说如果没有事我先走了,霍老板还在等我。
纪先生敛去笑意,他终于正经起来,他垂眸摩挲着打火机外缘镶嵌的玉石,沉吟片刻问我,“冯小姐还记得对我的承诺吗。”
我不知道他怎么在这个时候把这件事提起来了,这二者根本没有关系,但他既然问,我再糊涂也只能回答,我说记得很清楚。
他笑着点头,“霍砚尘与我已经不合了二十年,从当初还在文叔手下我们就暗自较劲,他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不能接受一点失败,而我手段上恰恰高了他一点,所以他始终屈居我下。文叔其实更疼他,因为他是义子,而我始终不肯松口,我到华南拼了几年,他也退掉组织跟过来,这其中的阴谋诡计,我早就算得一清二楚,我讲这些只希望冯小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