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完这句话忽然类似绝望的起身,猛烈而来的动作碰倒了身后的软椅,尖锐的声响中她决绝扑过来,像是没站稳,又像是蓄谋已久,纪容恪来不及分辨,只本能想扶住她,她还穿着高跟鞋。
然而他手在她摇晃与颤动中不小心擦着她胸口掠过,随着她倾压下来的动作,温热的掌心直接扣在了白茉莉身上。
他脑子里倏地一下炸开了,像是层层递进的浓雾,把他的世界变得模糊一片。
理智让他收手,可她整个身体都横在自己怀里,他手臂被压住,动弹不得分毫,他只能一点点挤出,可在这个过程里,白茉莉察觉了,她看着他,目光里柔情万种,任他铁石心肠,也不得不动容。
他听到她说,“这么多年,你为着这荒唐又固执的爱情守身如玉不累吗。”
纪容恪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有差不多八年半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妻子,一个非常娇嫩年幼她近二十岁的妻子,不是很漂亮,但乖巧温柔,纤细娇小。这样的女人最能激起男人的渴望,远比空有一副美艳皮囊要灵动诱惑得多。
谁也不相信,亦不会想到。
这段婚姻是以形式的存在而延续下来,延续了整整八年。
男人是偷腥的猫,是馋肉的狗,娇妻躺在身边哪有不嗅一嗅的道理,莫说千万局外人,何一池也从没想过贺润至离婚那日还是完璧之身。
他也是男人,他不会把同为男人的纪容恪想得那般伟大,坐怀不乱是千百年前的佳话了,湮没在复杂人性的欲望河流中早已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