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4 / 4)

,贺渠始终趴在床上,他背部伤口在凌晨几次忽然渗血,而且非常凶猛,护士经过几番急救止住了他流血,但不可避免有一丝轻微感染。

之后三天,我在医院寸步未离,贺渠转入了普通病房,我坐在旁边为他守着,偶尔在他表情不那么痛苦时,拿热毛巾给他擦一擦身体,喂喂水和药,他几次昏昏沉沉,似醒非醒,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我和他说话,可我趴在床边打盹儿,总感觉手被人握住,很轻的一下。

何一池第三天傍晚为我送来了换洗衣服,贺家人没有谁过来,包括一直非常担心贺渠的贺润,也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我问何一池是否有消息,他讳莫如深的面孔好像也不是太了解,只告诉我贺家乱了,陈年旧账翻得彻彻底底,已经两个通宵没有关灯,容哥今天晚上哄睡了贺润会抽空来看看我。

我盯着平躺在床上的贺渠,他两只脚被固定悬挂在床尾,以防止背部重压床铺刮到伤口,我对何一池说,“他是不是瘦了。”

何一池蹙了蹙眉,“谁。”

“纪容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