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说,“冯小姐做主。”
他们听到何一池都这样说,也纷纷不情愿附和,我用身体支开椅子,站起手撑住桌角,我俯身在方桌上面,更加近距离观察他们每个人的脸色,“真心话吗。”
他们点头说是,我这才绽出一丝笑容,“既然知道每一次反驳的结果都还是按照我的指令办,又何必浪费口舌在这无谓的较量上,我希望纪氏每一个人都像容恪那样,干脆果决不拖泥带水,不该讲的废话咽回去,懂吗。”
他们鸦雀无声,我最后看了他们一眼,径直走向门口扬长而去。
傍晚七点,十名血滴子分乘两辆车出发驶向新标港口,晚上八点半,派出去的人忽然在追踪仪上失去踪迹,而且瞬间消失没有任何征兆,我吩咐何一池用最快时间查出根源,九点他过来报信,十名血滴子下落不明,新标港口战火已起。
我整个人愣住,手上紧紧握着的茶杯脱落在地,破碎城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