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阮阮。

闻时砚肋骨断了两根,手术结束后。

他看见秘书在他床边,面色半忧半喜。

闻时砚清晰地听到他说:“老板,找到软心语了。她昨天参加了一个演出,名单里就有她的名字:R uan Xinyu。”

闻时砚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惊喜。

他顾不得身上的阵痛,舔了舔干裂的唇,眼底泛起偏执的猩红:“备机!”

“告诉英航塔台,闻家的私人飞机要在两小时内获得降落许可。”

“我立刻要去找阮阮!”

18

阮心语最近在学校忙得不可开交。

自上次那场《玩偶之家》的演出,她被观众们投票成为了最受欢迎的角色后。

她便开始受到不同剧团的角色邀请。

这么快的节奏下,阮心语切切实实在演戏上有了不少的感悟。

日子过的是充实又满足。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行进。

今日阮心语演出结束,待卸完妆走出来后,就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惊呼。

不明所以的阮心语被道具组的小米尖叫着拉了出去,“快看!R uan!是你的名字!”

“是你的追求者吗?”

阮心语看着面前四辆迈巴赫和一辆帕加尼风神上,全是红玫瑰。

这浩荡架势令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后退两步。

结合上阵子凌薇入狱的新闻,阮心语隐约有了一丝猜测。

但她还来不及离开,下一秒,一声熟悉的“阮阮”令她定在了原地。

闻时砚从鸥翼门里跨出来。

男人左手还缠着住院腕带,右手却捧着一大束沾着水珠的朱丽叶玫瑰,剪裁精良的西装衬得腰线凌厉如刀,偏生眼尾泛着病态的潮 红。

“阮阮。”

闻时砚又叫了一声。

沙哑的声线让阮心语指尖发麻。

这暧昧缱绻的感觉几乎让她生出一种她和闻时砚正在相爱的错觉。

围观群众边尖叫边给二人起哄。

而阮心语只是朝着闻时砚皱了皱眉,脸上毫无惊喜:“你来干什么?我发你的微信没看到吗?”

看到阮心语这副防备疏离的模样。

闻时砚觉得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刺痛急速的蔓延了全身。

但他只是强压了下去,抬脚走近:“阮阮,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眼前,闻时砚再也忍不住上前触碰:“阮阮,我很想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阮心语被滚烫的掌心扣住手腕,闻时砚怀里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几乎裹挟了阮心语全身。

阮心语想不明白,为何只是一段时间不见,

闻时砚的态度就截然不同。

她露出讽刺一笑:

“不是你说我们没关系了吗?不是你说爱的人是凌薇吗?不是你叫我不要在你们面前晃吗?”

“怎么?我一走,你的爱就变了,闻时砚,你不觉得可笑吗?”

闻时砚摇了摇头,想起这几个月来的煎熬。

他露出受伤的神色,连嘴唇都微微颤抖:“阮阮,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好不好?”

闻时砚想起当初那一幕幕,他对阮心语的责备、逼迫,眼里的心疼就止不住。

他沙哑的嗓音带上了歉意:

“阮阮......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

“知道当初洗手间是凌薇欺负你,知道病房里是凌薇害的你外婆发病,也知道了......”

“你为了救我,受重伤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