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门卫大爷,等她离开后再让门卫转交给自己。这般费心,她也实在不好把东西退回去。
“先留着吧,等以后见了再说。”
呢料布料棉靴毛衣围巾这些可以不客气地收下,这些票证…票证都有期限,有些年前就到期,丁果肯定不能一直留着,她拿了个本子一一登记,该用的就先用了,将来即便不退回也得还礼。
统计完,丁果将肉票、豆腐票、棉花票、煤炭票、豆油票和贮菜票先拿出来。
贮菜票有三张,两张白菜的,一张白萝卜的,各二十斤。
明天周末,正好出去转转,把这几张票用了。
在于少芬拎着行李随着人流挤上火车时,丁念君正在邮局握着话筒面不改色地撒谎:“顶峰,前几天我就想回去,可突然害喜害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喝口水都吐。我担心长途坐车受不了,就想在家里再待几天。爸妈那边你帮我解释一下,等身体好点儿了,我就回首都。”
潘顶峰听说她害喜严重,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怎么突然反应这么厉害了?”
丁念君:“孕期反应本来就无常,可能一阵一阵的吧。我也去医院检查过了,大夫也说这种情况很正常,让我不用紧张,宝宝也很健康。”
潘顶峰:“那就好,就是辛苦妈了,要替我照顾你。”
挂了电话,丁念君面色忧愁地走出了邮局,抬头望天,眼底一片亚历山大的悲怆。
怎么就赔了呢?
虽然她知道做这个都伴着风险,可知道归知道,当风险真的来临时,她还是肉疼的不行。
赵金宝踩灭烟头迎上来,道:“打完了?”
丁念君点点头,她咬了咬唇道:“金宝,我也不是怀疑钱有德,可你不觉得一切实在太巧合了吗?”
事发后她反复去想那天的经过和细节,总觉得一切过于巧合了。
那个地方也不挨着黑市,更不是啥特别的地段,怎么就那么巧的有红袖章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