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试探着发声。

「小时候还连名带姓叫我傅以渐。孩子越大越疏离了。」

男人故作头疼地揉着眉,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稚京。姜叔养我是受我父亲所托,我能有今天也多亏了他。你不必愧疚,早早就计划变卖资产补偿我。让你过上无忧无虑,万人艳羡的人生,本就是我该做的。」

「可你为我做的实在是太多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嫁给裴言川这些年,她得到最大的教训就是永远不要有所亏欠,不要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