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该避个嫌?”

傅直浔伸手摘下她的面具:“我避了。我上马车的时候,并没有人瞧见。”

明舒:“……”

傅直浔倒有些不满:“你跟罗一山说那么久?”

明舒:“我总得让他放心,我不跟他争权,钦天监里还是他说了算。”

不由叹气,“忽然觉得罗一山也挺不容易的,钦天监那么多事,他忙得连修行的时间都没有,还牢牢抓着不肯放手。”

傅直浔觑她一眼:“汝之砒霜,吾之蜜糖。他要权,你要修为。”

明舒更正:“那不是的。我也要权,但我不想干活。”

傅直浔忍俊不禁:“你想得可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