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说,我不在你过得这么舒心啊,话在舌尖绕了一圈,他舔了下上颚,将阴阳怪气的责备改为夸赞,摸着林丧的脸说,“谢谢你,很好吃,要是在片场也能吃到宝宝做的盒饭就好了。”
林丧眼眶一热。
郑少瑜抓住林丧附着一层肉感的手腕,不再是一握就能硌到骨头的精瘦,“以后也这么健康下去吧,挺好的,你现在这样挺好的。”他反复的摩挲上面沉淀的一圈圈绑缚的印记,像洗澡没洗干净,还有东一块西一块的齿痕。
这样的身体,除了自己,还有谁会爱上呢?夏天连短袖也不敢穿的苦恼,露出来便会引来嫌恶的视线,这样只能躲在自己身后,逃避现实胆小懦弱的人,除了他,还有谁会掏空心思去对待。
几句肤浅的漂亮话就倒贴上去,他有点心寒,同时觉得自己没有猜错,林丧就该抓在手里看管,才免得和人溜走。
郑少瑜想着,更加攥紧了林丧的手腕,因为骨架细,即使肉眼可见的胖了点却依旧够不上正常的体重。
“啊!”林丧痛得弯腰向前,抱住郑少瑜的胳膊,“少瑜,疼……”
郑少瑜手背的针眼冒出血珠,他被林丧的叫痛唤醒,双眼发怔的松开手,望着天花板在思考什么。
“是……在担心上镜的事吗?”
林丧揉着手腕,轻声问。
郑少瑜摇头,“这部戏都接得后悔了,如果不是必要,我更想留下时间陪你。”
“其实不用顾虑我。”林丧收起用完的盘子,“少瑜有想做的事,放心去做吧。”
“放心?!”郑少瑜的语气突然激烈起来,看到林丧不解的无辜大眼,他觉得荒谬极了。
他推翻挂输液瓶的点滴架,冷眸一转,犀利凛冽,“好主意啊!放心你在家里和别人乱搞?”
林丧张着唇,咽了下唾液,“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用为了我放弃自己的事业,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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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的机会……”
郑少瑜扶住缠着纱布的额头,林丧见状闭上嘴,他心脏跳得飞快,仿佛走入了某种僵局,一直沉在心里坠着他的担忧又一次激发了他的愧疚。
他认为郑少瑜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他做错了什么呢?
林丧懊恼的抓紧围裙,他不该和孙雅恒去动物园,不该背刺一刀将郑少瑜的私事告诉一个记者,不该和明显对他有好感的人说笑……
“对不起……”林丧喘了一大口气,难以呼吸,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简直该死,他拉住郑少瑜的手,跪在床边流泪,坦白着这些天隐瞒的过失。
郑少瑜闭上眼,不知是不是在听,面色平静,任林丧扯着他的手倒豆子似的倾诉。
等最后一句说完,林丧趴在床褥上呜呜哭泣,郑少瑜将手放到他的头顶,理顺的抚摸。
“既然说出来了,我就原谅你。”
林丧抬起湿润的眼,被郑少瑜的拇指抹掉睫毛附着的泪水,他依赖的靠近少瑜,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不能再有安全感了。
我喜欢七形的爱(掐人中)
受贱吗,我不觉得啊,他被精神控制了,就算离开攻,攻也是他一生的阴影
排雷再加一项,受不是自强男性,番外多结局的话可能有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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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瑜的院子里埋了一具尸体,他端着洒水壶蹲在花坛边浇水,观察被旺盛杂草盖过的秋海棠,艳粉色的花瓣,每一片茎叶下都卧着黑色小虫。
林丧戴上干活用的粗布手套,把散砖碎石挪到房子后。
山上凉阴阴的,树多,虫子也多。
他站在树荫下休息,见郑少瑜还在太阳底下摆弄花草,白玉似的面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