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短发湿透了,凝在侧脸的位置,让他看起来很狼狈。
江见月盯着许途那双灰色的眼睛,一时感到不解。
真实的你究竟是什么样的,是看似狼狈却丝毫不见惬意,还是早心怀不轨?
最终,江见月吐出一个字说:“冷。”
于是早早蓄势待发的性器借助水流的涌动,插入了湿润打开的穴道。
江见月攥紧许途浴衣的手骨节泛白,太久不曾被异物侵入的穴道紧致又敏感,吞咽时无比困难。许途搂住他的腰压在浴池的石壁上,想这个人的身体苍白地像一轮孤月。
“老师。”
许途在江见月耳侧叫了一声,随后压低声音,夸他很紧。
江见月险些把他的浴衣扯掉,他最介怀许途两点,一是这人是他的实习生,和他有师徒情谊,自古以来师徒搞在一起都为不伦。二是这人是他男友的出轨对象,他看过他们一起约会的照片,跟踪他们看他们进了酒店,在谢哲的朋友圈照片里看到属于第三人的衣摆,而那张朋友圈的文案是深夜十二点在家喝酒。
但他笃信许途不知道自己是谢哲的另一个交往对象,否则这个人不会主动跑来面试,并且对自己一无所知。
许途捏着江见月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身下开始有规律地耸动。
……他健身房的卡没白办。
江见月在迷迷糊糊中想起之前许途给腰椎不舒服的他推荐健身房的事,那时候许途说自己是那家健身房的老客户,每周下课都去。
“老师怎么不专心?你在想什么?”
捏在江见月下巴的手扣住了他的颈,江见月看到了许途眼尾的笑,也感受到扣在他脖颈的手在用力。
他或许真的是情道上的老手,将施加者的角色扮演地恰到好处,略微窒息的痛苦与性事上极度的欢愉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江见月彻底失去理智,做他胯下的情欲玩偶。
许途用额头抵住江见月的额头,深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语气很专横,“现在只能想我。”
江见月几乎要被操懵了,许途扣住他脖颈的手也没有松开,口中除了破碎的呻吟,根本说不出连成语调的话。
粗长的性器忽然停了急促猛烈的撞击,开始不轻不重地碾磨,浅浅地顶弄,磨地江见月不由自主收缩起穴道,想要取悦体内的肉茎。
他的脸涨地发红,言语间带了哭腔,意识混乱不堪,一声声地请求着,“嗯……我只想你……许途……阿途。”
即便离开家许久,江见月仍保留着家乡的口音,嗓音软得发糯,跟他平日长袖善舞的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许途险些让这一声叫到高潮。
他松开了掐住江见月颈的手,让他上身只能倚靠在温泉石壁上,被来自学生的撞击撞得身体后仰,脊骨震得发麻。
雪还在下,江见月仰起脸,看到漆夜中漫天飞雪,不见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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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江见月被操的快废了,年轻人的体力好的超乎他想象,许途跟个牲口一样按着他在温泉里做了两次,做完后去淋浴房冲洗换衣时又一次,回房后上床擦枪走火又一次,最后江见月又累又困还饿,在床上一头栽过去睡了。
然后他早上六点半被饿醒,满脸怨气地把许途踹醒,让他找点吃的过来。
许途穿着长袖棉睡衣从床上起来,他穿上衣服后瞬间从牲口变成修狗,瞧着人模狗样,乖巧无害。
垂下的额发遮了一点眼睛,许途捋开挡住视线的额发,嗓音温吞迁就,“嗯,我先去食堂看看没没有开门。”
这人床上床下的差距大地令江见月怀疑许途人格分裂,他咳嗽了两声,不耐烦地抬手指向房门,无声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