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月闭上眼睛。
修长的手指掀开衬衣的下摆,伸进裤腰的位置,江见月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小时不知道在折腾什么,运动长裤内什么都没穿,许途伸手一模就是细腻的臀肉。
他的食指顺着沟壑向下,摸到一手滑腻。
又勾引他。
许途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勾住江见月的膝窝,将他抱到了卧室。
卧室里窗帘拉着,许途刚刚找衣服时开了灯,现在他又把灯关上了。
遮光帘将光线挡得严严实实,只有从没关严的卧室门外递送来的一道光线,融在江见月的眉骨上。
他们前几次上床时许途总是很贴心,他会提前让江见月纾解,然后在他沉溺于高潮的快感中插入,让江见月感受到濒死一般地快感。
这次他没有。
粗暴挤进身体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到深处,将穴口挤得变型,撑开狭窄的穴道。
江见月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许途忽然想到了老孟走之前说的话,说江见月有什么都藏着掖着,从不说出口。
他曾认为这一点在床上时这无疑迷人极了,看对方欢愉又强行忍耐着呻吟,然后忽地研磨起敏感的腺体,看他身体颤抖在齿缝中溢出喘息。
手心下的人在颤抖,江见月素白的皮肤在他掌下磨出了红,他垂着脸孔,后颈弯出尤美漂亮的弧度,身体紧绷着,在许途不断地撞击下颤动。
许途故意没有帮他支撑身体,让江见月维持一个相当费腰力的姿势,很快他就撑不住身体,要摔在床上。
江见月在顷刻间抓住了许途的衣服,他紧紧贴着许途的身体,不管不顾地去索求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