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许途忽然想着。

他牵了下唇角,但没笑出来,“分手了。”

老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嘀咕说:“难怪,啧,在这个时候分手,都七年了吧。”

许途今年岁,也才过了三个七年。

他侧了下脸,指着厨房的位置说:“我去看看有没有蜂蜜。”

老孟忙点了下头说:“行,我回公司了,你看着你师父,他这个人性格闷,疼了苦了都藏着掖着,遇到事从不爱往外说。”

公寓门开了又关,这个城市的每一个人都很忙。

许途没怎么下过厨,他站在厨房门口百度醒酒汤的做饭,在一大堆各色各样的配方中晕头转向,紧跟着发现江见月好像也不常下厨,厨房中储备的菜品并不丰富,他的选择相当有限,白纠结那么久。

他好像做了很久的白用工。

许途开了灶火。

卫生间的水声没听过,不知道江见月是洗了个脸还是顺带洗了个澡,许途煮的醒酒汤都出锅放凉了,江见月还没出来。

许途过去敲了敲门,他问:“江见月?”

门内传来一声闷闷的“嗯”,许途等了一会儿没再听到别的回复,他又敲了敲门,问:“你还好吗?”

江见月打开了门。

他半身都是水,头发和脸也都是湿漉漉的,正嘀嗒着水,衣服应该是新换的,和他开门时穿的不一样,却也都湿透了,衬衫紧贴着手臂,露出下面的肤色。

江见月指着卧室的方向说:“换好衣服后不小心摔浴缸里了,帮我再拿一套衣服吧,好吗?”

许途去帮他拿了,再回到卫生间时他看到江见月在解衬衫的扣子,敞着门解,将衬衣解成了深v。

许途问他在做什么。

“我又喝醉了啊……”江见月不知是无心还是有心说着,他伸出那只水痕未干的手,放在许途的腕骨上,

公寓的供暖好的出奇,许途一进屋便觉得热,可江见月的手冷得出奇,让他一瞬间想到了水潭中的蛇怪,缠绕在旅人的身上,注入毒素。

但他仍为他着迷。

江见月跪在地上,他仰起脸,用舌尖舔弄着许途蛰伏的性器,在他逐渐硬挺后,张开含住顶端。

许途后背抵着洗浴室的防水瓷砖,那上面有海浪的纹路,他用掌心紧紧贴着,直到指腹酥麻一片。

胀大的欲望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许途看不清江见月的脸,但他的身体本能想让他的老师吞的更深一些。

他的手插进了江见月的发中,私以为那发像是天鹅的羽翅,他的手指正伸进这密羽中,摩挲。

江见月并不擅长给人口,他尽量避免用牙齿磕碰到许途,用舌头去舔舐吮吸,即便许途按在他的后脑往前压,被插到喉咙口,他也只是发出轻微的呜咽。

他是擅长隐忍的,就连哭泣也无声无息,许途很害怕有人那样在他面前哭,他总觉得那种时候心都要被揪起来了。

然而他还是动情了,射在了江见月的脸上。

浊白的液体顺着眉骨蜿蜒至眼尾,许途拉着江见月的手臂把他拽起,然后按在水池旁,打开水龙头。

江见月用许途掬起的水漱口,他呛了好几下,唇角似乎被撑裂出了伤,火辣辣地疼。

他抬起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脸色苍白,唇色殷红。

江见月忽地笑起来,他问道:“你的世界里,会设想过这样的画面吗?”

许途站在他身后位置,镜子照出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两人都是半身的水。

“……后来想过,但还没来得及付诸笔下。”

许途低下头去吻他,他一手捧在江见月的脸侧,拇指按在他眼睑上一些的位置,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