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地上睡了多久,外面的敲门声都快化为砸门声了,伴随一两声怒喊,江见月痛苦地想起来今天复工。
他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挪到大门口,在拉开门的那一瞬深呼吸一口气道:“我身体不适请两天假,人事那边……许途?”
本以为是老孟在砸门的江见月在拉开门的一瞬,看清了站在他门外的两个人。
老孟,以及他身旁的许途。
江见月条件反射就想关门。
不用照镜子他就知道自己现在宿醉后的样子有多糟,但老孟是个天天在办公室举铁的老板,推着门强行挤进了门,他瞪着江见月说:“不来公司也不请假,找你交接电话打了八十个也没应,微信不回QQ不应,我还当你煤气中毒死家里了。”
江见月撑着额头,靠在沙发上,声音很哑,“昨天晚上喝多了,手机在客厅,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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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孟并不能理解,继续骂道:“搬家了个人住址也不更新,要不是小许来过你这儿,你要是真死家里了都不知道去哪给你收尸。”
江见月低着头,不理人。
许途站在门口的位置,背靠着的门,眼睛看着餐桌上剩的小半瓶白酒。
“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算了!”
老孟恼火地要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将桌子拍得晃三晃。
江见月带着鼻音问他,“手不疼吗?”
老孟:“……”
“行了,人没死,我先请两天假,等5号再去公司。这两天让我调整一下。”江见月说完,挪着步子去了卫生间。
许途赶在老孟气绝前说:“孟总先回吧,我在这里照顾老师就好了。”
“那好,你给他弄点醒酒汤喝喝,他这个人啊……对了,你知道他怎么回事吗?”
或许是因为许途知道江见月地址的缘故,老孟误以为许途和江见月私交很好,他狐疑地看着桌面上的白酒,又看了看卫生间前奶绿色的门帘,最后看向许途说:“我就没见过他喝酒。”
他见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