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彧愣了愣:“……您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裴行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正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哐哐哐!干净利落的三下。

“对不起,你们谈完了吗?”一道慵懒冰冷的声音。

虽然他问的是“谈完了吗”,但裴行野很清楚,这是因为安达从小受到刻板的训练,本能地讲礼貌,他内心的实际含义大概是“哔你们有完没完了?”

裴行野立刻收住话头,起身开门:“怎么了?”

“总长。”安达没好气道,“回信了。”

裴行野眉梢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