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那样,他的身体被注满温热的水,然后塞上一个塞子,在忍受了一阵剧烈的腹痛之后,在塞子被拔出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泄出体内的污物。

之后便是排出尿液,被清洗身体的其他地方。

整个过程中他只是被固定着跪趴在那里,如同一个牲畜一般,看不到也听不到,就像是飘浮在一个漆黑的空间里,被那只手摸便整个身体。

被擦干之后,他就被晾在了原地,身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布,像是防止摆件落灰一样,将他整个人都罩在其中。

这种情况和他预想中的不一样,他以为自己会被浓妆艳抹,像那些小倌一样去给客人陪酒玩弄。

顾敬之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是,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除了进食和排泄,就没有再被触碰过。

大多数时间里,他就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整日与无声的黑暗相伴。

根据被喂食的频率,顾敬之在心里算着时间,这样的生活大概持续了七八天,他心中的庆幸渐渐被烦躁和不安取代。

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竟逐渐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如果他死了,那么他的家人,他的悠悠是否已经被萧容景杀了。

每次产生这样的想法,他的内心就会惊慌不已,有时候他竟然会看到悠悠满是血污的脸。

他不停的提醒自己那不过是自己的幻觉,逼迫自己在心里将自己从小到大读过的书都默背一遍。

“为官心存君国,岂计身家···”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

“学优登仕,摄职从政···”

“策功茂实,勒碑刻铭···”

一条条圣言名句就像是刻在他的骨头里一样,他从来都没有忘却,但是每背一句,那些句子就像是在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心。

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他的两个淫穴甚至还在不停的夹弄含着的含着的玉势,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分裂成两半。

进宫之前的‘顾敬之’高高在上,冷眼看着匍匐在地上的‘敬奴’,眼中满是不屑和鄙夷。

寒窗苦读,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学习如何当一个淫奴,在青楼里伺候人吗······

顾敬之的心剧烈的收缩着,内心无法发泄的苦闷让他痛苦不已,他含着满嘴的纱布唔唔的叫着,声音在空荡荡的石室内回荡,他自己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不想再去想那些圣贤书,更不愿想起他曾经对未来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