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和事业早已成为了遥不可及的东西···他不该再想起来······

只会徒增烦恼,自取其辱······

他急切的想要做些什么,身体却被束缚的一动都不能动。

即使药物已经大大削弱了他的体力,但是在极端的痛苦之下,他还是将固定他身体的铁架晃的吱吱作响,身体各处的皮肤被铁环磨的破了皮,隐隐有血丝从束缚处渗出。

他发了疯一样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身体,直到因为力竭才能安静下来。

为了躲避这无尽的折磨,他开始不再计算时间,在被盖上纱布之后,就刻意放空自己,试图让自己陷入沉睡。

他并没有办法让自己完全睡着,只是处在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整个世界一片混沌,他将自己封闭起来,就像一个物品一样,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就这样被人饲养在这个方寸之地,浑浑噩噩的像个活死人。

他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安宁。

顾敬之的身体迅速消瘦下来,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也越来越少,即使是被清洗的时候,他的反应也极其微弱,连羞耻都无法再触动他的心,只有在被戳弄穴肉的时候,身体会本能的颤抖,发出一两声微不可查的轻哼。

“朕是只是让你调教他,没让你把他弄死。”

在皇帝的寝殿里,萧容景看着麻木如同人偶一般的顾敬之,不满的皱眉。

不管是愤怒还是羞耻,他还是喜欢顾敬之鲜活的的模样,而不是一具会呼吸的身体。

面对萧容景的责备,温世敏脸上并没有任何慌乱,他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勾唇笑道:“臣只是想让他完完全全属于陛下,他只有死了,才能在您的手中重获新生。”

说着,他将顾敬之从箱子里抱出来,放在一个高脚小圆桌上。

这个桌子不大,顶多能放得下一个棋盘,顾敬之的身体被摆在上面,只有躯干部位被桌子承托着,他白皙修长的四肢无力的垂在半空,脖颈像是没有骨头一般从桌沿垂下,一头墨发从洁白的额头倾泻而下,如同瀑布一般垂直散落,发尾在地板上蜿蜒。

并没有人给他用安神香类似的迷药,被人摆弄许久,他依然闭合眼睛,薄薄的眼皮轻阖,嘴巴因为姿势的原因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里面填充着的白色纱布。

他在最危险的地方,向自己的敌人们敞开身体,毫无反抗的意图。

淫靡的身体如同标本一般陈列在那两人面前。

焊死在胸口的两个乳环反射着点点金光。

因为消瘦,小腹也变得纤薄,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层滑腻的皮肉之下裹着的肌肉纹理。

胯间的性器依然锁在笼子里,两腿大开,被玉势填塞着的两穴却不再蠕动了。

除了胸口缓慢而微弱的呼吸,他几乎没有了任何属于人的反应,萧容景想,若是之前,顾敬之定然是不会就这么乖乖躺在这里让人观赏的。

这种柔顺的如同献祭一般的姿态深深的吸引了萧容景,不得不说,这样的顾敬之有一种别样的美。

似乎让他永远保持这幅样子也不错······偶尔想他的时候就拿出来玩弄两下,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这样他就永远属于自己。

看着萧容景逐渐幽深的眼神,温世敏心中一紧,连忙上前一步,解释道:“陛下,敬奴这样的状态无法持续太久,他有强烈的自毁倾向,臣只不过关了他五天,他就已经瘦了一圈,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他活不过半个月。”

“朕知道了。”

萧容景抽出顾敬之股间的玉势,掏出自己勃发的性器,慢慢插了进去。

“敬之,你又想离开我了···”

跟之前相比,顾敬之的体温低了很多,就连